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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指而算,在獨眼龍的一生中,這種狀況僅僅出現過兩次。
第一次是在柏林軍事學院,和一個德國軍人打生死擂的時候。那次的戰鬥獨眼龍奮起反擊,連續使用單手刀揮砍,將這個嘲笑東方人的傢伙格斃當場。但結果是自己一個禮拜下不了床,面頰上也留下了終身難以痊癒的傷痕。
而第二次,是在教導隊和楊開練習的時候,他用盡了全力,卻最終被楊開輕易擊潰,對於這個結果,獨眼龍沮喪不已,但也輸的心服口服。
令獨眼龍出於意料的是,在有生之年,自己還會第三次使用這種戰鬥方法,而且還是和楊開並肩作戰的前提下。
聽見獨眼龍說話,九筒立馬搭腔道:“就是!趙勇德,今個我總算看清楚了,原來你是個外強中乾的孬種。”
兩人一陰一陽的唱和,一字不漏的進了趙勇德的耳朵,他本就是莽撞的脾氣,被人如此冷嘲熱諷,有哪裡能受得了?當下臉紅到了耳朵根,對狼群的恐懼也暫且拋到了九霄雲外:“九筒,你丫沒人性,你缺心眼,你生兒子沒……”
趙勇德還在那廂裡口沫四濺的罵著,就聽‘咔嚓’一聲輕響,楊開五指用力,已將那柄鑲嵌在縫隙裡的傘兵刀給拔了出來。
“都這副模樣了,還罵什麼,快上去!”楊開哭笑不得的伸出手,穩穩的揪住了趙勇德的防寒服,胳膊用力一提,藉著這股升力,趙勇德‘吱溜’一下,就如青蛙般竄了上去。
雪坡上的獨眼龍眼疾手快,彎下腰,將趙勇德那粗壯的身子拖到了安全的地方。
“沒事了吧?老趙。”獨眼龍笑道。
趙勇德的身上倒是沒受多少的傷,但卻是憋了滿肚子的怨氣:“哼!不用你管,我就算被狼叼了,也跟你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還生氣呢?”獨眼龍皺了皺眉頭。
趙勇德一聲不吭,嘴撅的可以掛兩個油瓶,算是預設了。
“獨眼龍,別理他,他就一心胸狹隘的……”九筒調侃道。
“你丫才心胸狹隘呢!”趙勇德站了起來,眼睛瞪得老大。
“好了,別鬥嘴了,還是想想看,該怎麼對付這幫難纏的傢伙吧!”楊開用手抓住一塊突起的稜角,就要爬上雪坡。
可就在這個時候,密切關注狼群動態的華伯濤陡然尖叫一聲:“楊開,小心!”
華伯濤聲音剛落,楊開便知道大事不妙,回頭一看,一條壯碩的成年雪狼已經從雪地裡躍了起來,張開森森白齒,咬向自己的褲腳。看到這一幕,他猛地縮排了小腹上的六塊肌肉,雙腳在雪坡側面的積雪裡猛地一踏,整個人如壁虎遊牆般,迅速爬了上來,下一刻,那隻雪狼一腦袋撞在了雪坡上,撲了個空。
大家總算成功地爬上了雪坡,暫時擺脫了雪狼大軍的追擊,可以稍稍歇口氣了。楊開端詳了一下眾人佇立的雪坡,整座雪坡差不多有一個臥室那麼大,雪坡上面還佇立著十數個竹筍形狀的冰刺,晶光在冰刺間來回流轉,有些耀眼。
雪坡的後面是一條寬約近十米的鴻溝,就像是有人用一把開天巨斧在這裡重重地劈了一斧。大朵大朵的寒煙從鴻溝下面縈繞升騰而起,凜冽地風發出淒厲地呼嘯聲,令人不寒而慄。眾人此刻的情況,可謂尷尬至極。前面是虎視眈眈的狼群,後面是難以逾越的冰溝,徹底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地步。
“陳老闆,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楊開一籌莫展。
“唉!”陳天頂無奈地搖了搖頭,在雪坡上坐了下來。這塊巨大的雪坡就像是一座孤島,而此刻的眾人,就是被困在孤島上的逃亡者。
雪坡下,狼群恍若潮水一般滾動著,白花花的一片,那灰色的背脊,就像是潮水裡起伏奔湧的浪花,全都朝著雪坡的方向撲騰過來。時不時有一兩陣蒼涼的嚎叫,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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