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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英國士兵的餐桌上,見得最多的是堅如磐石的鹹肉。英格蘭之戰時,許多英軍水軍甚至還在吃十多年前的醃牛肉,這些牛肉變得像紅木一樣堅硬,於是水兵把它們雕刻成軍艦,塗上油漆,用砂紙打磨光,掛在住艙的橫樑上。
在這種情況下,易儲存的罐裝斯帕姆午餐肉顯示了其重要作用。一年之間,英國戰爭部花費數千萬英鎊,採購了數億罐斯帕姆午餐肉。午餐肉裡幾乎不含任何維生素和礦物質,對健康無甚幫助,但它提供的熱量對保持士兵的體力至關重要。在炎熱的戰爭中,由於鮮肉難以長久儲存,斯帕姆更成為戰略物資。在鐵皮罐頭盒子裡加熱的午餐肉燉雜菜,成為二戰中英法聯軍的共同記憶。
不過,斯帕姆午餐肉的最大客戶——英國士兵,卻給這種似乎永遠吃不完的倒黴罐頭起了種種聳人聽聞的綽號。如“代用肉”
“仿製肉”
“下水肉”等,流傳最廣的是“靈肉”。在他們眼裡,斯帕姆午餐肉就像敵人的子彈和肆虐的疾病一樣,純屬“應該消滅的物件”。
因為在軍營中,廚師們會在早餐時煎斯帕姆,正餐時烤斯帕姆,晚餐則將斯帕姆作為肉餡夾在玉米餅裡,第二天睜眼起來,早餐仍舊是斯帕姆餡餅……
為此,一些英國士兵還編了一個順口溜:“傑克遜吃他的橡子麵,格蘭特在嚼黑麥,託迪在啃毒牛肉,他們吃的都比我們好,因為我們肚子都有一條蠕動的怪物,那就是斯帕姆午餐肉!”
對於生活相對艱苦的蘇聯紅軍來說,進口的斯帕姆倒是極受歡迎。紅軍戰士把午餐肉燒成糊狀,直接抹在摻雜了木屑和糠皮的黑列巴(俄國傳統麵包)上,有時還灑上鹽和生蔥頭,口味更佳。
“雖然所謂的荷美爾公司有弄虛作假的嫌疑,但我不得不承認,這種午餐肉很適合軍用。”陳天頂沒想到,小小的一盒罐頭,在華伯濤的嘴裡竟還有這樣一段有趣的歷史。
“是的。”華伯濤笑著點了點頭:“只花上三分之一的價格,就能讓自己計程車兵吃到等量的肉食,而且攜帶方便,利於儲存。相信,單憑這兩個優點,就足以讓各國政府動心了……”
“更難能可貴的是,在敦刻爾克大撤退中,這種毫不起眼的午餐肉,起碼拯救了數萬名英國士兵的生命。”
華伯濤說道。
“好,現在我算是徹底明白什麼叫午餐肉了。”陳天頂將開啟的長方形罐頭放在了一邊,然後咯吱咯吱的撬開了另外兩種罐頭。
一種是三文魚罐頭,一種是菠菜罐頭。
和午餐肉相比,三文魚罐頭要正常的多,起碼香味不是那麼的虛假。盒子裡,躺著的兩條三文魚又薄又短,頭部,尾巴,還有魚鰭都被去掉了。陳天頂湊近了一看,發現這種三文魚的皮很酥,烏黑中泛著一層淡淡的金黃色油光,顯然是用大火烘烤一番之後,才用鹽醃製的。三文魚旁還有一些散落的黑色豆子,陳天頂拿起一粒來丟進嘴裡嚐了嚐,發現這豆子還不錯,醬香味十足,應該是亞洲食品中也有的豆鼓,說白了,就是發酵了的黃豆。
發酵了的黃豆,一可以做豆鼓醬,味道跟蠶豆醬差不多。
二可以釀造醬油。
所以這東西是中國自古以來,不可或缺的調味作料。燉紅燒肉,炒菜的時候灑一點,做出來的東西都特別香,這一點,陳天頂可是深有體會的。
但是接下來的菠菜罐頭卻讓陳天頂傻了眼。
與其說是菠菜,倒不如說一根根曬乾了,捲成一團的綠色棍子,陳天頂試著用手捏了捏,乾巴巴的,沒有一點兒水分,罐子裡也很乾燥,散發出陣陣黴味。
“這玩意怎麼吃?”陳天頂疑惑的說道。
他遞了一根給楊開,又遞了一根給華伯濤的,然後將剩餘的綠色棍子也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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