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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勤,把最後一桶水給大家勻分了。一個下午,估計兄弟們渴的都快罵娘了。”戴起鋼盔,趙勇德的雙眼慢慢轉為堅毅。
“師長,那桶水……那桶水不能用呀!”文書說話的同時,用舌尖舔了舔乾裂的下唇,看樣子,他和其他士兵一樣,其實已經到了飢渴的邊緣,不過殘存的理智,還是讓他駁回了上司這個荒謬的命令。
“為什麼?”趙勇德惱火起來。
“陣地上的兩挺馬克沁重機槍可是水冷的,不靠水澆,槍管發熱根本打不出子彈,沒有重武器,待會萬一鬼子攻上來了,我們拿什麼打?”文書嘆了口氣:“師長,我知道你對兄弟們鐵,大家嘴上不說,心裡都亮堂著呢,就算只剩下一兵一卒,兄弟們二話不說,也挺著胸膛上去跟小鬼子玩命,更何況這點小事。放心,大家能忍得住。”說到這,他解開口袋的紐扣,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您看,我姓陳的連遺書都寫好了,打來了這裡,老子就沒打算再回去,日本雜種在東北殺了我們多少父老鄉親,我不是岳飛,也不是韓世忠,但老子只要有一口氣在,就要讓這幫吃人不吐骨頭的雜碎血債血償!”
聽了文書的話,趙勇德先是一愣,隨即爽朗的大笑起來:“哈哈,說得對,還是你大道理,彎彎繞多,不愧是我趙老虎的筆桿子。不怕你笑話,我他媽就知道,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殺一個夠本,殺兩個不賠!”
“殺一個夠本,殺兩個不賠!其實我也是這個意思,哈哈。”文書也跟著笑了起來,片刻,他轉了轉眼睛:“對了,師長,您好像是東北人吧?”
“嗯,是啊!我老家哈爾濱的”趙勇德應聲道:“不過,你是怎麼知道的?”
“呵呵,您沒覺得咱倆口音很像嗎?”文書得意揚了揚眉毛:“比如說:日的小鬼子,矮矬子,賊磕磣。”
“磕磣,磕磣”趙勇德擊掌大笑:“小鬼子是他媽夠磕磣的,咦,難道兄弟你也是?”
“那是,地道的。”文書拍拍胸脯。
“那我倆可是老鄉了。”趙勇德一樂,使勁拍了拍文書的肩膀。
“師長,俺能……”
“你能個啥?”
“俺能叫你一聲大哥嗎?”文書的臉有點紅,吞吞吐吐的道。
“當然可以,你,還有整個師的老少爺們,都是咱親兄弟。哈哈,快去吧,把那桶水給咱兄弟分了。”趙勇德催促道。
“可那重機槍……”
“這個我有辦法,你去死人堆裡扒弄幾個沒打穿的鋼盔出來,吩咐下去,叫大夥兒喝了水,有尿的,都尿進去,別丟了,給我存著,小鬼子來了,打機槍,用尿給我澆槍管,跟水差不多。”趙勇德說道。
“嗯,這個辦法,似乎靠譜。”文書喃喃自語。
“滾犢子,老子的辦法都靠譜!”趙勇德踢了文書一腳,然後從彈藥箱裡抽出一條美國駱駝捲菸,拆開了,自己吊兒郎當的含了一根,餘下的丟給了文書:“把餘下的給大夥兒分了,一人一根,都嚐嚐美國佬的高檔貨!”
“是!”文書右腳往地上一跺,敬了個禮,喜滋滋的走了。
看著文書遠去的背影,趙勇德的笑容慢慢僵硬在了嘴角,眼中流露出一股難以名狀的哀傷:“希望這不是大家這輩子抽的最後一根菸!”
說到這,他轉過身,將目光投向背後幾百米開外的一處土丘,狠吸了幾口煙,將殘餘的半截菸頭吐掉,用皮鞋狠狠地碾碎。
“呸!一群兵大爺!”
趙勇德所指的自然不是那幫跟他出生入死的弟兄,而是潛藏在土丘背後的另一支神秘友軍。
這支部隊是昨晚緊急調派到薀藻浜前線的,初次看到他們,趙勇德的第一反應是激動,因為這樣的話,自己就不用再孤軍奮戰了。但沒過多久,起初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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