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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鼻子一嗅,就順著縫兒鑽進去了,沒錯,是茅臺,是茅臺!”戴笠膛目結舌。
“嘿嘿,我可不是什麼品酒高人。我是有錢了喝好酒,沒錢了喝差酒,再是窮了,就喝水。活生生的一個老酒鬼!您看,我出門在外,都帶著它呢。”說完,陳天頂從腰後摸出個小葫蘆,給大家看了一看。
原來這個摸金校尉還是個好酒之徒,出去刨墳盜墓,也都帶著這玩意。楊開在想,不知道這老傢伙撬棺材的時候,是不是還撬一下,喝一口?
“四十一年零三個月,二十八天的茅臺酒,大家慢慢品味吧!”戴笠說著,走到桌子旁,讓曾養甫按牢罈子,自己找了把小鋼尺,慢慢的剷掉了酒罈上的封泥,封泥一去,整個會議廳裡頓時瀰漫開一股醇厚的芳香。這香味不衝,不柔,不濃,不淡,每一點都恰到好處,每一點都沁人心脾,當真不愧為戴笠的私藏,酒中的佳釀。
“真香!”楊開情不自禁的閉上眼,深深地呼吸起來,生怕錯過了這縷香氣。
其餘人亦是陶醉其中,不能自拔。這或多或少,令戴笠覺得很有面子,很得意。
“茅臺,這才是真正的茅臺,貨真價實的茅臺,老頭子今天有口福了。”陳天頂本來就小的眼睛再一眯,連縫都沒了,乍一看,還以為是個瞎子:“不過戴處長,酒坊裡的酒,日子大都是以十年為單位的珍藏,你這本事可大了,怎麼連這酒的月和日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陳老闆,你又高看我了不是!”戴笠似乎料到他會有這一問:“其實,我的品酒能力,和鑑賞古玩的能力一樣糟糕,說白了,都只是個人愛好罷了。之所以知道這壇酒的年月日,是因為這壇酒是我出生的那年,父親特地從附近的店裡買來的現做酒,捧回來的時候,還熱乎著呢。所以呀,我多大,這酒就多大,一天不差!”
“原來還有這層意思在裡面,那就更要嘗一嘗這難得的佳釀了。”明白答案後的陳天頂,欣喜而笑。
“嗯,應該的,應該的。今天在座的各位,無論多少,都嘗一點。不管怎樣,這也代表了我戴某人的一份綿薄心意!”戴笠說完,去書櫃下層拿平時喝茶的玻璃杯,數出了十一個之後,親自捧起沉甸甸的酒罈,先給自己倒滿,然後接著下一杯,每倒一杯,都將裝滿酒的杯子遞給身邊人。可等到還剩下最後一個杯子的時候,罈子卻已經空了,敲了兩下,叮噹作響。戴笠當即苦笑起來,握著空杯子的華伯濤亦是跟著笑了出來。沒辦法,大家只好重新放回杯子,各自兌出一點來給老教授,也算是平均分配了。
看到這一幕,一旁的張鶴生眼中掠過一絲疑慮,縮在袖子裡的拇指和食指掐算了兩下,又閃電般的伸了回來。最後,用只有自己才能聽見的微弱聲音說道:“人滿酒不滿,酒斷人已無,唉,這恐怕並非吉兆呀!”
“老張,神神秘秘的在嘀咕些啥?”陳天頂用胳膊肘頂了頂他,問道。
“哦,沒什麼,沒什麼,來,我先敬你一杯!”張鶴生露出一絲笑容,將杯子舉向了陳天頂。
“太客氣了,哈哈,喝酒,喝酒!”陳天頂受寵若驚的抬起手,迎了上去。
那邊的戴笠,則優雅的舉起酒杯,和楊開,華伯濤等人連連碰杯,每次碰杯,都會鞠上一躬,然後仰頭喝一口酒。一圈下來,杯子已是空了。
“再此祝願大家,一帆風順!”說完,戴笠倒轉杯子,微微一笑,示意自己已經喝完,一滴不剩。
“借花獻佛!”楊開仰頭咕咚了幾口,同樣亮了亮酒杯。
“戴處長,你這人和外面的名聲不一樣,以前我想一刀劈了你,現在我卻是佩服你。好,我趙勇德是個粗人,啥也不說了,感情深,一口悶!”趙勇德紅著臉叫囂道。
“果然是酒後吐真言,原來你還想劈了我!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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