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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鹿惠特曼’,你沒有受傷吧?”等候在西門前的約克,笑著衝上來給他一拳。

“沒有。”梅里昂回答。

“我剛才在西門前,等你的時候。在想著,要不要告訴那些被關在鐵柵欄裡,即將登場的新手們,‘新手首秀’一般都不會出現死亡的,提醒他們不要這麼害怕。”約克同情地看著那些新手們,小聲地說。

“哈哈,我其實也想過跟你一樣的問題。在剛從他們身邊走過去的時候。不過,覺得還是算了,不然地話,考驗不出來他們真正在面對死亡壓迫時,展示出來的綜合能力和人品。對他們將來在殘酷的鬥獸場生存下去,也並沒有什麼實質性地幫助。”

“難怪,我們參加‘新手首秀’前,鬥獸場也沒有任何人告訴過我們。”

“應該是出於同樣的原因吧。人在絕境中,才會展現真實的自己,沒有辦法隱藏。這也有助於參加選秀的那些場上教練們,快速地挑出最有潛力,跟自己的稟性最接近,適合培養的角鬥士。”

“你不知道吧,‘獨眼’以前是‘自由契約民’?”約克說。

“他以前是‘自由契約民’。”梅里昂有點吃驚。

“是啊。所以,他覺得在角鬥中打輸了,雖然是沒死在鬥獸場上,但是卻一輩子殘疾了——還要戴著一隻眼罩,頂著炸裂的右臉,這是一種生不如死的恥辱啊!他當時被抬下場時,根本就不想鬥獸場的醫生救治他,但是醫生還是把他給救活了。”

“難怪他覺得現在比死還難受。”

“他遇到的那名角鬥對手非常地強大,但也太兇殘了,喜歡在場上以折磨人取樂。結果,讓‘獨眼’一輩子活在恥辱中,所以,他覺得當初遇到你這種善良的人就好了。”約克無奈地說,“也導致了‘獨眼’再也離不開卡布洋鬥獸場,他後來這副駭人的模樣,也無法再到外面謀生了!”

“是。別人都會很害怕看到他。”梅里昂說,“我來鬥獸場的第一天,聽到那些鐵匠們都在調侃他,說他‘人再好也沒用,仍然是一樣地找不到老婆’,女人們都會被他這張臉給嚇跑。”

“他這一生是被毀完了。‘獨眼’算是公認的‘自由契約民’裡,結局比較慘的那一個。”

“你們覺得,他只是殘疾,卻比那些戰死在鬥獸場上的‘自由契約民’們還慘嗎?”

“‘自由契約民’們就是這樣看的呀。大部分的奴隸角鬥士們,可能覺得斷手斷腳的,但是隻要是能活下去就行了;如果是‘自由契約民’的話,那就寧願戰死在鬥獸場,也不願意一輩子頂著這種象徵著恥辱的身體殘疾,苟且地活著!”

“我明白了。”梅里昂點點頭,“如果‘自由契約民’在鬥獸場上打輸了,又被角鬥對手砍斷了手腳、或者打瞎眼晴;那就還不如讓對手直接再補一刀殺死他們,讓他們更好受一些。”

“是的!所以‘獨眼’當時並不想鬥獸場的醫生救治他。帶著格鬥的信仰去死,比頂著恥辱的殘疾活,是‘自由契約民’們更尊崇的選擇。‘自由契約民’們都能理解‘獨眼’埋在內心的痛苦。”約克把手搭上梅里昂的肩膀,“你剛才安慰他時說的話,雖然是出自好意,但其實是沒有用的,無法減輕他失去榮譽的傷感。”

看到梅里昂和約克走回了訓練場。

德森和其它幾名一起同住的幾名角鬥士,立即興奮地圍上來。

“‘雄鹿惠特曼’,今天場上的角鬥情況怎麼樣?”

“你今天是跟誰打的?”

“對手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我的對手是‘短尾猴史達爾’,大家應該都認識他,他也是我們這一個訓練場的奴隸角鬥士。”梅里昂回答,“我是從西門離場的,他從東門離場的;‘短尾猴史達爾’應該是走在我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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