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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母女,便是模範軍在城內的夜不收,都是沒有摸到此事。
可想而知這事情到底是有多深。
“撲通!”
孔夕這時終於回神,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惶恐無措道:“軍爺,這,這不該民女的事情啊。民女只是一屆弱女子,雖是孔家出身,卻,卻早已經出嫁多年,又怎能知道這種事情啊……”
“呵呵!”
“死到臨頭你還敢狡辯!你是嫁出去了,可這事情,正是你夫君陳俊彥一手謀劃,難道,你還說不管你的事兒?!”
“這……”
孔夕已經驚悚的不成模樣,眼淚橫流,卻還保持著一些清醒,看看徐長青,又看看已經睡著的玥兒,越發的痛苦。
徐長青這時故意嘆了口氣道:“念在我與玥兒投緣的份上,便也不再太難為你!咱們換個地方,繼續審!但是,你若敢有半句虛言,某現在便可代表朝廷,直接將你斬於當場!”
“這,民女,民女遵命……”
……
不多時,徐長青和孔夕便換到了隔壁不遠處的一個房間。
這是個廚師的房間,比孔夕母女房間的條件要好太多了,至少五六十平方,各種傢俱、物什,皆是齊全。
此時,這邊早已經被徐長青的親兵全權掌控,房間裡已經點起了溫暖的炭火。
孔夕也看到了外面值守的幾十號親兵,明白徐長青的身份有點非同尋常,愈發的畏懼與顫抖。
“說吧。你與你夫君,到底有何籌謀?!若敢有半句虛言,莫說你了,便是某,恐也保不住玥兒!”
徐長青大馬金刀的坐在了椅子上,居高臨下的俯瞰跪在地毯上、顫抖如篩糠的孔夕。
“這……”
孔夕已經凌亂大半,卻又還有著一絲清醒,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無比尷尬又痛苦。
“呵呵。孔三小姐,看樣子,你是不見黃河不死心了那!既然你這樣維護你夫君陳俊彥,那,本官也沒什麼好審的了!你就來替陳俊彥背這個黑鍋吧!”
“不!”
“不是!軍爺,奴我……”
徐長青一提到陳俊彥,孔夕的情緒終於有了崩潰的徵兆,急急道:“軍爺,奴我,我早已經跟陳俊彥分居多年,早已經沒有任何感情,堪比仇人,我,我怎會包庇他,怎會與他同流啊。軍爺,奴冤枉,冤枉啊……”
“你冤枉?”
徐長青冷笑:“誰知道你們現在這做派,是不是裝出來?你有什麼證據表明,你和陳俊彥已經沒有關係,事情皆是陳俊彥所為?”
“軍爺,奴,奴實在無言開口啊,家醜不可外揚啊……”
孔夕痛哭流涕,拼命對徐長青磕頭。
徐長青心中雖有不忍,戲卻是得繼續演下去,只能繼續強撐著冷冽的質問。
孔夕聽到徐長青說出的恐怖下場,終於撐不住了,悽慘道:“軍爺,奴說,奴全都說,軍爺,您是明是非的人,您一定要為奴做主啊……”
說著,她哆嗦的更厲害,恍如被秋風掃起的落葉,只留有最後一口氣,無比艱難的道:“奴,奴在九歲時,便與人訂下一門親事,但那人並不是陳俊彥,而是濟寧府的一戶人家。奴的孃親與其有舊,兩家人早有來往。奴與未婚夫感情也極好,小時候便常一起玩耍。可後來,奴快要和未婚夫成親了,變故突生……未婚夫一家人,在去南京採買結婚物什的時候,在路上遭了劫難,全都……”
這幾乎是戳開了孔夕心底深處最深的傷疤,她幾如用盡了全身最後的力氣,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奴的未婚夫一家罹難後,孃親也受到影響,她身子本就不好,沒幾天,就病重去世了。奴也成了這曲阜城的災星。那年,奴正好十七歲。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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