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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習慣性地皺著眉道:「玲瓏心思有什麼不好,哀家從前就是吃了心機上的虧。」
她在後宮中不曾作惡,便覺得旁人也不會惡意待她,卻不知她身處後宮就已經足讓人心生惡意了。
所以她才會陷入常氏與先皇后共同編織的陷阱中。
在冷宮中那段痛苦記憶,烙印在她的生命裡,逼著她用盡心力與先皇習政,也逼著她成長為瞭如今雷霆手段的太后。
再沒有人能夠坑害她的太后。
現在梁知非問她玩弄手段好不好,她當然會給予肯定的回覆。
「我在常氏那裡的時候也覺著,只有忍辱負重,曲意奉承才能卸了常氏的戒心,順了父皇的意思。」
「那樣的話,說不定父皇就能念著舊情,把你從冷宮裡接出來,我也不用再受苦。」
「我日日夜夜琢磨這件事,畢竟那時小,負擔不起,又多受常氏磋磨,就病了。」
梁知非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我病得糊塗,昏沉中大約是喊了你,唸叨了些平日心中對常氏的抱怨,叫常氏知道了,一氣之下乾脆就丟我在房中,也不許請醫師來看。」
「半夢半醒的時候我還在琢磨,是不是我這麼病死了,父皇就會降罪給常氏,你反而就能出來,真真也就能生活在你身邊了。」
「她最纏你,晚上沒你哄都睡不著覺,那段時間瘦得厲害,結果聽說我捱了打,還要來偷偷安慰我。」
「這事大約也就是常氏的人傳給她,想騙養她的。」
太后聽他說得細緻,忍不住問道:「你竟一樁樁全記得?」
「我這些年琢磨過的事加起來,大約都不如那段時間想的多,怎麼可能忘?」
他這些年,也就仔細想過要如何討蕭慕婉開心,如何娶蕭慕婉進宮。
但被養在常氏膝下時,他事事都得掛心著,一點零碎的先皇話語,都要思慮是不是另有深意。
「特別是那場病,讓我見到了一個人。」梁知非情不自禁地露出了微笑。
「我那時真的病得難受,感覺快要死過去了,偏偏身邊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喝口水都做不到。」
「然後她就在這時從窗戶翻進來了。」
「誰?」
梁知非沒有立刻回答太后的問題,只繼續說道:「那時候是入夜,近中秋,月圓,月光打在她周身,彷彿是她自己帶著光暈。」
「她手上還端著小碟豌豆黃,那是我偶爾一覺醒來,會出現在我床邊的美食。」
「不過那時她也病了,直咳嗽,拿白紗將下半張臉捂的嚴嚴實實,許是怕傳染給我。」
太后嘴巴微張,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梁知非點頭,肯定道:「對,她就是伺候在你身邊的女官阿櫻。」
「她餵了我水以後,也不知她從哪兒弄來的冰塊敷在我額頭上,倒叫我之後一直清醒著。」
「我聽她自言自語說,果然是母子同心,病都一塊病,便曉得她必是你身邊的人,於是就強逼著自己問她你的近況。」
「她把我罵了。」梁知非連眼中都浮出了笑意:「她讓我小孩子有點小孩子的樣子,說天塌了還有她那樣的人頂著,不需我來」
「我當時只當她是天真,我一個皇子都只能委屈著,她一個普通女官能頂什麼。」
「再說我也未盡信她,便質問她在圖謀什麼。」
梁知非說著一雙眼看向太后,問道:「母后猜她如何答的?」
太后腦海中閃過許多蕭弄音的回答,畢竟蕭弄音慣來會說,什麼樣的花言巧語怕是都能說出來。
只是她無法確定,便只說道:「哀家猜不出,你直說了吧。」
「她說她也沒什麼想要的,只圖謀著您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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