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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那我等著看你的手段。」蕭弄音滿目笑意:「我與駙馬有話要說,去你的鋪子吧。」
「好。」布哈斯赫鬆開她,沒有再多說,只看著她坐回車廂,便重新操控起了韁繩。
祁步青正對著狼王如臨大敵,狼王卻對他沒多大興趣,半闔著眼趴在地上,連視線都吝嗇給他。
見蕭弄音進來,祁步青才算放下心來,畢竟這狼像是蕭弄音豢養的。
他方才心神震盪,也算是被狼王嚇得心神歸位了。
此刻蕭弄音坐回車廂內,狼王便行了幾步趴在了她的膝上。
「這駕車的男子是你什麼人?」他沒看到二人動作,卻是聽見了兩人的對話的。
蕭弄音聽了祁步青的問題忍不住笑:「駙馬是還將我看作表妹,要打聽清楚我的一切嗎?」
「妃為君妾,我為朝官,即便不是表兄妹關係,我問清楚是應該的。」他話落忽然意識到他今日已經請辭官了,情緒又沉了下去。
蕭弄音卻沒再為難她,只不想真要答覆就不願讓布哈斯赫失望了。
她大大方方地答道:「是我夫君。」
雖未行正式的禮,但二人都不是重視禮節的人,從前在山洞住著時她都不顧忌地養他作童養婿,如今更是不用在意這個名頭了。
祁步青雖然聽對話就猜出了她與布哈斯赫有情,但沒料到蕭弄音會承認得如此爽快。
而且夫君這個詞,可比情人正式得多。
正駕著馬的布哈斯赫聽了,眉眼也柔和了下來。
祁步青皺著眉頭不太信,卻不願再在這件事上糾纏,說起了正事:「我母親是草原探子這件事,你既拿著那玉飾接近我,必然是知道的。你說你不是奸細,讓我如何信?」
蕭弄音苦笑,說真的,這就是巧合,她要是知道祁步青身份這麼特殊,也不會對他那麼不上心了。
「你要憑證倒也簡單,錦羅江上的歌姬拂羽教你行正道,必不可能是奸細,你總是信的吧。」
祁步青哼了一聲,冷靜道:「你還要和我說你就是她嗎?你們年歲對不上,且你說她死後我去查過,確有一個描述相同的女子死在了邊城。」
「對,拂羽這個身份是死了,活過來的是我。」蕭弄音盡力向祁步青解釋著。
見祁步青仍是不信,蕭弄音咬咬牙:「我知你們讀書人不信怪力亂神,我是該給你整個憑證。那首歌你總記得吧,每個人唱出的感覺都不同,我唱一遍你就該知道我就是她了。」
第76章 死局
歌詞讓蕭弄音很羞恥, 但此刻為了自證身份,她也顧不上什麼了。
好在如今的她擁有著作為完美花瓶應該有的嗓音,這樣她才勉強閉著眼, 強行把歌唱完了。
她是真不敢看聽清這豪邁歌詞後, 祁步青的反應。
一直唱到「啦啦啦啦」那一段的時候,她才偷摸著睜開了眼, 對上了祁步青的淚流滿面。
她頓時卡了下殼, 不會吧,總不會是難聽哭的吧,但感動也不至於感動成這樣吧。
終於唱完最後一句,蕭弄音試探性地問道:「你信了吧?」
祁步青只點點頭。
他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也覺得現在的樣子丟人,便以袖遮面順便擦去淚水。
「那咱們等到地方你給我把事兒講清楚吧,我先出去透透氣。」蕭弄音一時因羞恥心無法正常面對他, 便掀了簾子往外鑽了。
哪知馬車剛好碾過一個障礙物,顛簸了一下。
蕭弄音身子一歪,直往馬車下栽。
好在布哈斯赫一直分心注意著車廂內的動靜, 猿臂一伸一拉, 把她直接拉倒在了他的懷裡。
他胸口肌肉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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