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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暗衛多加照看的,僅有忠義侯夫婦和入住時日不久的李桐枝。
那個尖嘴猴腮的孫醫師,雖有幾分特殊在能治李桐枝的心病上,但手無縛雞之力,並不值得多分配人力去盯著保護。
況且他們簡單調查過孫醫師一遍,他在京中不曾與誰結下仇怨,也沒有什麼交集深的朋友。
大家都認為只要他乖乖待在住處就不可能出事。
可誰都想不到他會在夜色最深沉的時候,偷偷溜到府內隱蔽處,和不知道什麼人會面,還被借著雕花石窗那一點縫隙殺死。
「他們怎麼聯絡上的也毫無頭緒嗎?」賀鳳影眉心直跳,指尖擊在文書上所寫孫醫師幾次出府去到的茶館,不滿道:「讓你們跟蹤人,記回給我的儘是流水帳。」
「指揮使。」江潯來到他的辦公處,正聽到賀鳳影問責,看清男子臉上難色,開解道:「侯爺用他們,多為他們看家護院的武藝,並不專注培養調查的本事。」
「我知道。」賀鳳影對他們的要求,原本也不包括調查。
他想的是,只要等他處理完淮西王返京,就能透過刑訊問清孫醫師的一切。
可他們一個沒看住,人死了,事情變麻煩了。
「兇手該是孫醫師信任的同夥,從他衣襟上那個血手印看,應是個瘦弱的男子或女子。」江潯道。
賀鳳影輕輕頷首,道:「你另去他頻頻前往的茶館一趟,事無巨細把他接觸過的所有人都盤問一遍,包括小二、掌櫃、食客和琵琶女,都不要漏下。」
江潯應了聲,遲疑稍頃,道:「指揮使,九殿下得知孫醫師的死很驚惶,去長公主的府邸了。」
賀鳳影聽他提起李桐枝,神情稍稍柔和。
擺手示意男子離開,道:「我離京時,長公主提到了會邀她去府中尋歡。桐枝膽子小,知道府上死了人,我又不在她身邊,去尋長公主不奇怪。等我身上藥味稍淡,我就去接她回來。」
江潯念起李桐枝悽然如泣的情態,抿抿唇,覺得事態或許不如他想得那麼輕鬆。
從袖中取出一封信遞上,江潯道:「還有這封信,九殿下讓我等你回來時交給你。」
信封沒有封口,沒有落款,但江潯懂規矩,沒有私自看李桐枝寫的什麼。
賀鳳影接過來,微抬起唇角想,或許小姑娘是怕錯過他歸來的時機,留言傾訴對自己的思念呢。
然而薄薄的信箋展開,僅有一行簪花小楷:「鳳影,我們不要成親了。」
書寫者的情緒不穩,點落的墨跡在紙面暈染開,一如此刻膨脹在賀鳳影心中的負面情緒。
他猜不到具體是什麼原因導致李桐枝留言要放棄兩人的婚事,單是因為一個陌生醫師的死似乎說不通。
賀鳳影怕猜測下去控制不住自己,努力保持住平靜,抑制鼓譟的心臟肆意跳動,決定與她面對面問清楚。
把捏的有點皺的信箋重新疊好放入信封裡,收進帶鎖的小屜,賀鳳影一言不發地開始拆自己身上的繃帶。
動作急促且粗魯,不免令邊緣發白的傷口再次滲出血來。
他沒管,擦水似的隨意用繃帶把血抹了去。
然後站起身,欲要去隔壁洗浴,把傷口處還沒吸收的藥膏全部洗去。
他能表現得若無其事,只要李桐枝聞不到他身上草藥味,多半就不會發現他受了傷。
江潯唇線繃緊。
他跟隨賀鳳影日久,清楚他僅是表面如靜水般平靜,內裡不知該掀起多瘋狂的滔天巨浪,有點不敢勸,吶聲問道:「指揮使是要去見九殿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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