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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還會覺得現在的他格外威風,耳中鼓膜聯動心跳震得更快。
鴉色長睫倏忽被飄落的雪花壓低,李桐枝微微揚起的唇角笑意未消,抬眸看向熹微的天光,意識到又開始下雪了。
在她身側的枕琴怕她受寒生病,連忙撐起傘,不太認同地道:「殿下難道還要繼續站在這裡看嗎?」
手爐的溫度被剝削殆盡,久站在雪地裡,厚實的鹿皮靴並不能完全隔絕寒意侵蝕。
李桐枝發現隨大皇姐行馬更遠的賀鳳影仍然望向自己的方向,彷彿她要是再不肯去避寒,就要勒停馬匹來向她表明態度。
於是她呵出小口白氣,將分別這段時日的思念都暫時收起,轉身與侍女同歸住處,預備等待他忙完公務再來與自己敘情。
歸京後他應當會有很多要忙的事,許是還有一陣無法相見,但沒關係,她不用日夜牽掛他的安危,安心等待無妨。
然而下午她在六皇姐處痛苦地溫習知識點時,卻得知今夜在儀元殿宴請燕俞一行,竟為自己設有席位。
明明以往除非年節大宴,都不會邀她前去。
「聽大皇姐的意思,賀鳳影回來的路上就等不及央她重製了你們兩的婚書。夜宴時他以小侯爺身份出席,你在宴上與他鄰坐。」
李霜白的話激得李桐枝的腦袋嗡的一聲,捏在《春宴》書冊邊角的手收緊,幾乎把紙張捏皺。
受邀與宴的朝臣的確可以攜夫人前往。
可她與賀鳳影就算恢復婚約,也到底沒有成婚,就這麼亮相人前太難為情了。
李霜白用手背貼了貼她發燙的面頰,看出藏不住任何心情的小姑娘誤會了自己的話,解釋道:「嗯……我剛剛的兩句話沒有關聯,是在陳述兩件事。」
然後手順勢在她鼻尖輕輕一刮:「你不是答應了要成為與燕蘭溝通的橋樑——況且你身負燕蘭血脈,邀你前去宴上沒什麼可奇怪的吧。至於座次,你若不願與賀鳳影相鄰,我可以報與皇后娘娘知曉,只是這回不能允你尋偏僻角落隨意坐。」
已經安排好、通知下去的席位要變動有些麻煩。
而且她也不想被調離賀鳳影旁邊。
既然她有出現在宴席上的合理理由,坐在他身邊應當也沒關係。
如果旁人議論的話,她就捂住耳朵不聽了。
只不過提前做好心理準備的用處不大,抵達儀元殿後該緊張還是緊張。
李霜白的席位與她分在兩邊,進殿後便需與她分開了。
宴還沒開,賀鳳影還沒到。
宮人引著李桐枝來到她的席位坐下,不擅交際的她頓時落入不知該做什麼好的境地。
尤其是這回參加宴會的朝臣皆知宴會目的是慶祝燕蘭內附,對她這個從前不起眼的公主都多出幾分探究的意味。
她在他們審視的目光中頗覺不適,垂眼端坐,試圖用冷漠的態度抗拒別有用心的對話。
然而隨著殿內人漸多,終究還是有膽大的朝臣慫恿妻子前來問候她。
「九殿下。」貴族少婦坐在她正對面,親自動手傾倒一杯酒推給她,熟稔地借傳聞開啟話題:「聽說你有三個月不在京都呢,有什麼可推薦的景色嗎?」
李桐枝瞧著小小酒爵中搖晃的酒液,抿抿唇。
她並不是完全不能喝酒,只是清醒時都不太能應付得來外人,更遑論醉後迷糊的時候,誰曉得會不會摔進他們言語陷阱中。
尤其她現在坐在一個顯眼的位置上,一旦出醜就會被很多人看到。
可她也不太熟悉該怎樣拒絕他人。
少婦在她沉默中仍保持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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