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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桐枝的髮髻上僅裝飾一支玉蘭簪,解下披著斗篷後,內裡穿著的衣裳也是素淨舊衣,相較珠翠滿頭、新制綾羅錦衣的李玉蟾來說,看起來的確可憐。
可她平日裡不必出門,在自己宮裡面對枕琴時,就是這樣簡單的裝扮。
出發時宮人一直催促她不要遲到,她匆忙間來不及仔細打扮,根本不是李玉蟾所謂的耍心機。
嬌怯的小姑娘睫羽忽閃,開口柔聲解釋起自己並非故意。
但李玉蟾本就是為了找茬,哪裡肯理她的理由。
她話方說到一半,對方就氣勢洶洶逼近到她身前。
塗著鮮紅蔻丹的手指掐住她小巧的下巴,李玉蟾迫她與自己對視,冷笑道:「小九長本事了啊,都學會跟我頂嘴了。」
略顯銳利的指甲陷進柔軟的肌膚,李桐枝吃疼,一雙杏眸籠上淡薄的水霧。
她心中驚惶,身子輕輕發顫。
不僅是因為疼,還因為被李玉蟾的可怖面色嚇唬得想起這位皇姐從前攛掇另兩位皇兄一起欺負她的情形。
經年流轉,李桐枝以為已經遺忘的稚歲記憶原來一直只是被塵封,現在一浮現在腦海,她便彷彿應激的小動物般不敢亂動,更不敢反抗。
唯有淚水大顆大顆滾落。
枕琴忍受不了李玉蟾對自己主子動手,試圖上前阻止,卻遭侍奉李玉蟾的兩位侍女困住,掙扎不出。
幸而在場的不止兩方人。
「李玉蟾。」
冷清的聲音如泉水淙淙。
被喚起名字的李玉蟾循聲看向李霜白,牽動唇角,皮笑肉不笑地問:「六皇姐,你難道想要為小九出頭?」
李霜白眼神漠然,看人同看書時沒有分別。
她的視線短暫停留在李桐枝濕紅的眼尾,然後移到李玉蟾精緻的妝容上,沒有答是或否,而是以陳述口吻說:「你和你的侍女吵到我看書了。」
李玉蟾囂張慣了,一句「嫌吵就滾」跳動在舌面,出於對李霜白的忌憚,遲遲沒有脫出口。
雖然李霜白同李桐枝一樣在宮中沒有母妃照拂,但她的外曾祖父是歷經兩朝的宰相,勢力很大。
如非必要,李玉蟾不想招惹她。
「如果我們不出聲,六皇姐你就不管是嗎?」李玉蟾問。
「嗯。」李霜白應了聲,再次執起書卷,垂目道:「大皇姐應當同皇后娘娘敘完話了,你盡可這樣見她。」
都是長公主言說想念邀請來的皇妹,表現得如此不睦,即便李昭華不當場主持公道,也會對作為欺凌者的李玉蟾生厭。
「嘁,六皇姐,你嘴上剛應著不管,怎麼下一句就拿大皇姐來壓我。」
李玉蟾輕嗤一聲,卻是聽進這句話,鬆開掐住李桐枝下巴的手,中止了欺負她取樂的想法。
她精心打扮就為今次亮相在李昭華面前,能博得好感,之所以在最開始挑起話題諷刺李桐枝居心不良,也正是因為她自己有這個想法,自然不可以為李桐枝前功盡棄。
李霜白彷彿料想到了事情的走向,把她後續的話都當作耳旁風,沒有再分出一絲注意力在文字外。
「小九,擦乾淨你的眼淚,哭得太難看了。」李玉蟾輕浮地用團扇拍在小姑娘淚濕的面頰,語帶威脅地說:「你人笨,在大皇姐面前就少開口惹人煩,記住了嗎?」
即便李玉蟾不警告,李桐枝也無意出風頭。
她甚至想蜷縮起身子,把鞋尖都縮到裙擺裡,儘可能弱化自己的存在感,叫誰都發現不了她,這樣就不會有誰來傷害她。
面對李玉蟾,她不敢開口,怕洩露泣音又招來辱罵,僅是乖乖點了頭。
李玉蟾嫌棄地丟棄金縷絲織的團扇,不再理會她,回歸自己的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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