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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央李桐枝開始講述,倒是自行嘟囔著抱怨起來:「別看他現在溫和,小時候性子可獨了,不肯親近我和他父親,更別提其他同齡人。
明明也是豆丁點大,竟當面嘲諷比他大兩歲的男孩幼稚。鬧得打起來了,還借他父親教他的技巧,把人家壓在身下揍……」
同父親討論完的賀鳳影方一踏入廳內,就聽到母親向李桐枝講自己年幼時的醜事,拆自己的臺。
笑容頓時僵在面上,腳步也頓在原地。
李桐枝循著他們進門的動靜看來,他對上杏花眼中盈到滿溢位來的笑意,凝滯的思緒重新開始流動。
意識到他其實無需仔細解釋什麼。
畢竟透過時間提及過去發生的事,總會自行美化。
就像母親現在講起也是唇角含笑——全忘了他把人打得口鼻流血時,她是如何焦急傷心一樣。
而作為傾聽者的李桐枝未親眼見到他冷漠揍人的情景,單是這麼聽一聽並不會覺得害怕,多半隻會覺得有趣。
不過為免母親暴露出更多事,賀鳳影還是快步上前,輕聲中斷了講述:「母親,你與桐枝在聊什麼呢?」
經他一問,彭夫人才記起一開始是她嘗試問起李桐枝他們的認識經過。
結果倒成了她自己絮絮講述賀鳳影的故事。
彭夫人歉意看向李桐枝,小姑娘卻喜愛她親暱同自己說話的態度,也樂於瞭解更多自己所不知的賀鳳影事跡。
為投桃報李,她回憶起自己與賀鳳影的第一次見面,不太好意思地道:「我們相識的確是巧合。」
那時她剛過完五歲生辰,時常被皇兄皇姐逮住欺負取樂,連躲在自己宮室中都有可能被強行邀出去。
她被恐嚇過不許將實情告知母妃,也不希望為母妃惹來更多事端,只能每日在偌大的皇宮裡藏匿蹤跡。
如果能讓李玉蟾一行找不到自己,就免去了一場霸凌。
她躲入御花園的偏僻處,意外在那兒見到了年長她三歲、卻高出她很多的陌生小少年。
她不知他的身份,下意識以為是哪個宮裡的小太監,並不敢上前招呼。
原準備換個地方躲藏,卻隨一陣清風嗅到頗濃的血腥味。
李桐枝不禁停下離開的腳步,輕聲問:「你受傷了嗎?」
她的侍女枕琴身上備有處理外傷的藥膏,若他受了傷,可以幫上忙。
賀鳳影聽到這絮綿般的聲音,抬起眼眸,比嬌嫩幼兔更加柔軟的小姑娘出現在視野中。
彷彿雪白一朵絨絨蒲公英,呼吸稍重了都有可能將她吹得飛散。
他之前跟隨父親觀宴時,於許才人身邊望見過她。
為免嚇著她,賀鳳影將方才掐碎花瓣而染上花汁的手往身後藏了藏,禮貌婉拒她的好意:「不妨事的,九殿下,不是多重的傷。」
「出血的傷口必須得上藥。」她受傷的經驗很多,以為他在逞強,柔聲哄著他道:「別擔心,上藥只會疼一會兒,等上好藥就沒事了。」
賀鳳影沒料到她能有堅持幫忙的韌性,對上那雙純真沒有一絲陰霾的眼眸,一時竟說不出拒絕的話。
抿抿唇,他輕道了好,卻並不脫去外衫,不將背上深刻的鞭傷露出。
他只挽起一截袖子,給她瞧了瞧小臂上被波及的淺淺傷口。
淺也就是相對背上皮開肉綻的傷口好些,映入眼還是很觸目驚心。
連枕琴看得都眼皮直跳,不知該從哪裡上藥好,李桐枝的臉色更是嚇得煞白。
「抱歉,傷口礙殿下眼了,我會回去自己處理。」賀鳳影就是要她知難而退,語罷便準備放下袖子。
「等等,我不怕,我可以幫忙。」
給他上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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