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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以前皇嗣的母妃都是父皇為了安撫功臣權貴納入後宮的,唯獨她母妃是父皇微服私訪、一見鍾情的商戶女。
說因為有愛在,她是被期待出生的。
能以「玉蟾」為名,就說明她在父皇心中,是獨一無二的明月。
而自己的出現,是附庸國的陰謀,是異族侍女不擇手段勾引父皇寵幸一次的孽果,宛如落在月上的斑駁雜影,毀了明月皎然無暇。
聽得多了,即便李桐枝不信母妃心懷叵測,偶爾也會想,受欺負的原因是不是真出在自己身上。
「殿下,藥熬好了,醒一醒。」
她於半夢半醒間聽到枕琴的聲音,迷迷糊糊睜開眼,入目果然是枕琴。
旁邊還有表情淡淡的六皇姐。
李桐枝發現八皇姐不在,心絃鬆緩,坐起身,就著枕琴的手小口飲藥。
及她喝完藥,精神恢復了些,李霜白平淡地同枕琴道:「你先離開吧,我有話要同九妹說。」
枕琴猶豫地瞧向李桐枝,見她也點頭,這才收拾藥碗離開,給她們留下單獨談話的空間。
「上午皇后喚我去,問起你們矛盾的因由,我說出見聞,沒想到會害了你。」
答話時實話實說並非要替李桐枝出頭,可既然自己的回答殃及李桐枝,她就會為此負起責任。
坐至李桐枝床邊,她用食指並中指裹起御醫給的藥膏,動作輕柔地塗抹在小姑娘臉頰傷處,道:「你宮中的宮人護不住你,在病好之前,暫時安頓在我這兒吧。」
李桐枝聽到她的保護提議,頗為感動。
可怕她為教訓李玉蟾而惹父皇不滿,引火燒身,李桐枝還是沒有立刻應下,心中措辭思量著同她說算了。
「不單是為你,她既然闖我的宮室冒犯我,我就需她記下教訓,不敢再犯。」
李霜白在她開口前,語氣平靜地說。
念及方才她在夢中神志不清地輕聲囈語,大約猜到她的擔心,李霜白蹙眉問:「你不會相信了她那一套自命不凡的糊塗話吧?」
李桐枝垂下睫羽,猶豫著開口提醒:「父皇待八皇姐的確是有不同的。」
雖然父皇待八皇姐的態度肯定遠遠比不上對大皇姐,可若要在庶出子女中排出個先後順序,李玉蟾必然名列在前。
由於生病,她混有鼻音的聲音頗為含糊,彷彿泫然若泣般藏有無盡心酸。
李霜白扯扯唇角,問:「那你以為那丁點不同來自於什麼?」
貝齒在失去血色的唇瓣上咬出點點艷紅,李桐枝遲鈍的小腦袋想不明所以,只好磕絆地複述她幼時被李玉蟾灌輸的話。
這回李霜白終是忍不住嗤笑出聲:「我竟不知她原來還為自己的名字做起註解,當作她有恃無恐的依憑。」
她用絹帕擦淨手指上的藥膏,說:「父皇薄情,唯獨為大皇姐取名時翻遍書冊,得來昭華二字,旁的子嗣無論男女,從來都是看到什麼給什麼名。」
霜白二字是見窗欞上淺淺一層白霜,桐枝二字是身旁恰好有棵梧桐樹低枝入目。
李霜白眼中嘲諷意濃:「八妹在名字上倒是有幸得到了一點不同——父皇瞧見月亮,本要給她潦草取名李月亮,是皇后娘娘嫌直白俗氣,取典玉蟾代替月亮二字。父皇肯多念她名,也是喜愛這名字是皇后改的,愛屋及烏。」
話說到這裡停住。
李霜白注意到李桐枝的倦意,沒再繼續。
她以總結的口吻道:「我會向大皇姐送信告知來龍去脈,要求禁足八妹直到她學好。你安心在我這兒養病,等病癒可以回宮時,八妹應也禁足不能再騷擾你了。」
單是說這一會兒話,李桐枝就又開始發燒了。
小姑娘眼圈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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