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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此而已?」皇上高高揚眉,以為她是要由淺入深,羅列更多要求,可等了一會兒也沒等來下文,不禁流露出困惑。
李桐枝看出父皇似乎不太滿意,眼波盈動,猶猶豫豫地問道:「還要說什麼嗎?」
皇上唇線緊緊抿起,瞧向她的眼神,古怪得像是瞧見什麼未見過的珍稀小動物般。
據他了解,他的其他庶出子女可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好的能幫一幫李昭華,壞的則成日想著爭寵奪權,盡生麻煩。
怎麼到李桐枝這兒,像是變了個品種。
具備生殺權力的令牌都給出去了,她不想著怎麼發揮令牌的效用,就單是拎起令牌當石子似的往人身上輕輕一砸是吧。
甚至都砸不出個響來。
然而不等他對這個簡單的方案發表意見,李玉蟾倒第一個跳出來提反對了:「父皇,你要罰我且罷,憑什麼讓李桐枝那個小賤人定主意!」
李玉蟾雖然心知自己在父皇心中地位遠遠不及大皇姐,但總認為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在其他皇嗣中有一份特殊在。
即便違背皇后的禁足命令,要被懲罰,也該由她父皇定罰,輪不到她最看不上的李桐枝說話。
「哦,對,昭華讓我如果得到機會,也分辯一下當年事。」
皇上聽她惡言,想起她與李桐枝的矛盾根由,語氣淡淡地道:「聽說你一直傳許才人是使手段上位,彷彿很瞭解原委,那你說說吧,她一個大衍官話都說不標準的異族宮女使了什麼手段。」
李玉蟾的確認為自己瞭解當年事的原委。
憋著滿心委屈,道:「我母妃同我說了,是我剛出生那陣,這小賤人的娘給您餵了下藥的酒,一朝得幸懷上了公主,才晉為才人。」
「她還同你說什麼了?」
李玉蟾以為得到機會傾訴過往,可以喚起父皇對自己母女的憐惜之情。
因而眼含熱淚道:「父皇難道忘了當年微服私訪遇到我母妃一見鍾情的事兒嗎?您為了她區區一個商戶女,放棄納其他世家女,甚至從此不再選秀,如果不是許才人那個賤人陰謀,我會是您珍愛如月華的小女兒。」
飽含感情的一段訴說沒能打動皇上,反而令他臉色幾度變化。
最終勃然大怒地罵道:「荒謬,朕何來與他人一見鍾情的舊事,梅氏竟敢如此編排謊言!若令梓童聽信,朕非殺了她不可!」
怒火將他一雙眼燒紅,因梅昭容的謊言,遷怒到了講述的李玉蟾身上,惱恨道:「當年事多是朕初登基時,無能對付朝臣,不得已屈從,本不願提及——可也不容你和你母妃隨意篡改!」
當年賢安太子被害,他以焦南郡王的身份,在昭襄太后支援下奪位稱帝,勉強坐穩皇位。
然而來不及將朝堂上未徹底歸順的臣子清掃或收服,昭襄太后就逝去。
在她活著時一向戰戰兢兢的朝臣頓時活躍起來,憂皇后是昭襄太后侄女,日後同樣幹預政事,所以借著皇后數年僅誕育一女而無子的罪名,連連向皇上上奏請廢后另立。
皇后生李昭華時走過一趟鬼門關,身體勉強養好卻不適合再生育。
他不允廢后,更不允拿她性命去賭個兒子,一直與朝臣僵持。
然而焦南郡王可以與無子的王妃一生一世一雙人,得了皇位後的他卻得擔起更多責任,至少明面上得有皇子繼承人。
在政令屢屢推行受阻後,皇后勸了他退讓,同意選可用之臣家中女納為妃以作拉攏。
後宮能安養這些女子一世,接連出生的孩子也消除他無後繼者的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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