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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再驚著李桐枝,才合目自抑住破壞欲,道:「我也不知緣由,但許是真與我有關,我先不在這兒礙她心情了。好好照顧她,等她情緒好些,我再來拜訪。」
他抿緊唇,將視線從李桐枝藏身的被子上收回,出了宮便直往梟羽司去——指揮使有私情宣洩,想來今日撞到他手上受刑的兇犯該是倒了大黴。
枕琴踱步坐到床邊,猶豫地說了許多寬慰她的話,可都無濟於事。
許久,發覺她哭得累睡過去,才為她理好姿勢,輕柔撫過她的發,哄著她道:「殿下別傷心了,睡一覺什麼就都好了。」
然而枕琴不能知,李桐枝又陷入了另一個噩夢中。
她望著賀鳳影同他表妹親暱並肩坐在一起的身影,下意識想要逃開,不看也不聽。
偏偏這回她難以行動,他們交談的聲音硬是被塞入她耳中。
賀鳳影傾訴完綿綿愛語,他的表妹仰首問道:「表哥,你真要同九公主退婚嗎?」
李桐枝的腦袋發懵,下一刻便聽賀鳳影答:「自然,我已識清我的心意,退婚於你我她都好。」
第17章
夜半時分,外面下起淅淅瀝瀝的小雨,溫度又下降幾分。
李桐枝從噩夢中驚醒。
殿內僅剩下一支蠟燭還亮著,已經燃至拇指般長度,想來距離天明應當還有一個時辰。
黯淡的光線中,小姑娘呆呆瞧著繡床帳頂看過無數遍的玉兔刺繡出神,心中竟對她該最熟悉的寢宮生出陌生感。
身體的沉重感還沒有完全消除,她不太確定自己是醒來,或是沉入了另一場可怕的夢中。
先前夢中的津津冷汗浸透心衣,涼意滋滋貼在背上很不舒適,她卻無心換一件。
因她的耳畔似乎還迴蕩著賀鳳影的話。
他溫聲同他表妹說,他確定了他真正戀慕、願意相伴一生的人是他的表妹。
至於同自己的感情,不過是因為他們相識得早,又一起長大,才誤以為與相處之誼是愛情。
他慶幸地言說,還好與九公主正式成親前就遇見此生真愛,一切都有迴轉的餘地,可以籌謀退婚。
這些冷酷的語句,如同鈍刀剮般刮在她心上,即便李桐枝醒來,心臟也悶悶作痛。
她選定賀鳳影成為自己的駙馬,可並非僅僅出於青梅竹馬的感情。
小姑娘的右手緩緩揪緊/窒疼的心口布料——她也不相信比同齡人更早熟的賀鳳影,會糊塗到誤判他們的感情,或是因遇上表妹陡然變心。
雖然在忠義侯府見到與夢境中一模一樣的場景時,她心中驚懼得厲害,但好生哭過一場,便將過於沉重的情緒盡數傾瀉去了。
此刻獨處在靜謐的清醒中,即便尤記著噩夢的內容,也能憑對賀鳳影的信任,自語著否認它的真實性。
李桐枝勉強支著身子坐起,暗暗鼓勵自己打起精神。
她需要去印證夢中所見賀鳳影的表妹,與現實中禮部侍郎的女兒到底是否同一個人。
若並非同一個人,那她的夢便是空中樓閣,連根基都不存,單純該是她胡思亂想。
而如果她夢中佳人當真是她全然陌生的禮部侍郎女兒,她才應當用不太聰明的小腦袋深思這彷彿預言般噩夢的寓意。
只是想要印證,同樣存在難題。
李桐枝沒有膽量貿然造訪禮部侍郎的府邸,他們之前沒有交集,即便出於禮貌允她進府,多半也不會喚出女兒來。
同樣的,身為無寵的公主,她也難以找到藉口來請求一位在朝堂握有實權的臣子遣女兒進宮讓自己辨認。
無法親眼見到,那麼應當如何證實她與只有自己見過的夢中人形象是否相同呢?
思忖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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