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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簷接著火上澆油,「嵐殿下承蒙皇上的恩寵,菱兒姑且忍一忍。」
果然起了作用,「公主就能無法無天了?想仗著皇權作威作福?皇上正是推行新律之際,她以身犯法,這是作踐皇上的恩寵!」
魏橙和溫簷還想拱火,蕭茵忽然發了話,「你跟我來,」她再睇了眼母女倆,「溫姑姑和表妹在此。」
魏橙和溫簷都是一愣,臉上維持著笑色應是。
寢殿唯有蕭茵和溫南菱。
「你跟我說句實話,是否還對他沒死心?」蕭茵神情肅嚴,語氣生硬。這個他指的是誰,不用明說。
溫南菱劍拔弩張的氣焰堙滅了大半。溫南菱沒有被打的那半張臉緩緩漲紅,咬著唇不說話。
見此,蕭茵便知是猜對了。
溫南菱在母后宮裡特地說的那番話,便是想挑|釁蕭嵐、甚至離間蕭嵐和魏駙馬的夫婦情誼。當時礙於有外人在,蕭茵不好規勸。心儀魏駙馬是她和溫南菱情竇初開朦朧時共有的心事。
更是秘密。
蕭茵理解那份思而不得被妄念折磨的苦澀,是以她如過去那般牽著溫南菱的手溫聲勸,「你別再妄想了,魏駙馬是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在朝堂向我父皇請旨定下婚期的,那時候蕭嵐的容貌有疵,日日帶著面罩示人,都以為她容貌好不了,然而魏駙馬義無反顧地求娶,說明他對蕭嵐有情。」
「她是公主,」溫南菱搖頭否認,她將從魏武侯府打聽的訊息告知蕭茵,「他們還未圓房,表哥若喜歡蕭嵐,怎會不碰她?」
蕭茵震驚了好半響,不僅僅因這是夫婦二人的隱私,更是費解溫姑姑的行逕到底打著什麼算盤?溫姑姑既然不喜魏駙馬,又何須多此一舉?
蕭茵的沉默和震驚,溫南菱看在眼裡,接著道,「魏氏又不看中他,所以他才娶了蕭嵐,謀一個前程罷了。」
「可他謀到了什麼前程?」姑且不論這訊息的真假,情真意切的姐妹一場,蕭茵不願溫南菱沉浸求而不得的妄想而痛楚,這種折磨會讓人變得貪婪甚至是造孽。
她道:「魏駙馬雖有官職卻無兵權,大齊哪個將軍如他這般?」
板上釘釘的事實,溫南菱不得無視,可她不願承認蕭茵的說法。越是如此就越陷入鑽牛角尖的境地,溫南菱便越憎惡蕭嵐,反問,「表姐最近是怎麼了?莫不是忘了她搶走您父皇的寵愛,害的您有爹卻似無嗎?」
錯愕一瞬,蕭茵避開了溫南菱質問的眼神,悶道,「這是兩回事。」
先皇在世時南征北戰嫌少歸家,是以只要父皇回來第一時間就是陪伴蕭嵐,就連母后都要靠後遑論蕭茵和蕭譽。蕭嵐驚鴻一瞥的劍術和精湛卓越的馬術,皆出自父皇悉心的栽培。而蕭茵這個正兒八經的女兒淪為替補,學得自不如蕭嵐優異,便是那時候,她討厭起了蕭嵐。
然而自從上回西郊馬場,蕭嵐不但維護了父皇的顏面,還避開與姚鴻危撕破臉,事後蕭茵想通了,換做是她未必有蕭嵐這份魄力和智慧。
「這事先錯在你,怨不得蕭嵐。你以下犯上的還是公主,今日就當作一個教訓,日後莫要再和蕭嵐過不去,再有下回我也不幫你。」
聞言,溫南菱眸中有幾分齜目欲裂,「這大齊的天下也有我溫家的一份,蕭嵐與我身上都流著開天闢地梟雄的血,她憑什麼就比我高貴?算做我以下犯上?」
蕭茵頓覺溫南菱不可理喻,甚至有幾分歇斯底里,她沉下臉鬆開手,「你扯這些做什麼?」
還想較勁的溫南菱手上一鬆,忙斂住氣性,「表姐我。」
「我還要給舅父賀壽,晚些再派人送吃的來!」丟下這話,蕭茵頭也不回地離開令她窒息之地。
蕭茵走後,溫簷和魏橙續上討好溫南菱,母女倆深得溫南菱的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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