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吏部考功員外郎李顯摘掉官帽,跪立叩首匍匐在金鑾殿上,也請皇上依舊新法給兒子李荼一個公道。
南州總督上官宏,禮部尚書徐正清、魏駙馬等人附議。
當然也有周旋的聲音,比如看在魏武侯戰死疆場的份上,給魏家大郎一個從輕發落的機會。溫庭祿並非真心要幫助魏家大郎,只不過他不出面,指不定會落下一個冷石心腸的說法。
結果很快就下來了,翌日,剝奪魏家大郎襲爵資格的聖旨到了魏武侯府。
魏麟跪著不敢起來,還是溫簷面無表情的起身接旨謝恩。
「魏夫人切莫憂思懷傷,魏決不會虧待了您和大郎的。」掌印李厚笑呵呵傳達皇上的話,蕭恆的原話可沒如此親和,可他深知沉沉浮浮乃世家大族常有的事,他不過是個奴才,可不會將人給徹底得罪了。
李厚走了以後,溫簷慢條斯理地捲起聖旨,面容沉靜的毫無波蘭。魏麟幾度三番想開口求得母親的原諒,可她如此靜謐,他心生畏懼。
斟酌了再三,還是溫簷先道:「霖兒身子還有不適?」
魏霖眼眶一熱,雙膝跪下,「母親,您打我吧!」
溫簷面容終於有了變化,她托起魏麟,「我兒無措,母親為何要打你?你放心,爵位一定是你的。」
魏霖張了下口卻不知問什麼,溫簷催促他去喝藥,便坐上一輛承載貨物的馬車吩咐,「去四夷館。」
同日,蕭嵐便在府邸姑母的秋華殿聽說了訊息。
「唉,可惜了!這樣精彩的奪爵的大戲,我竟沒機會看。」蕭銘倚在貴妃榻上,看似饒有閒情逸緻。滿室的女使聽了默不作聲,勤勤懇懇地替她收拾行囊。
當初在涼州熬了大半年,好不容易可以歸京,如今為了助兒子奪爵位,她又得回到那片早已厭惡的土地。
「姑母,既然表弟他們」
「嵐兒別勸我了。」蕭銘由女使伺侯穿好橋頭鞋,行至門邊遙望涼州的方向,「作為蕭家人、皇室女,我自當是要支援阿弟的,我相信他,會是個如你父皇一般,開疆擴土的一代梟雄。」
蕭嵐啞然了片刻,心中不由地慚愧,她和許多人一樣都誤會了蕭銘。
南宮思遠病重的訊息一來,朝中關於涼州公的位置吵嚷的喋喋不休。蕭銘也和蕭恆在太和殿爭執的面紅耳赤,她斥責蕭恆無情無義,既然利用了她與南宮氏聯姻穩固邊疆,如今卻不支援她的兒子、蕭恆的親外甥襲爵。
直到李荼高中了狀元,再經過魏家大郎一鬧,李荼的文章已在各州各府傳頌,寒門和落寞氏族響應地尤為激烈。魏家大郎聚眾鬧事貢願粉碎了他的襲爵夢,也變相的將涼州公的爵位從姑母的兒子手裡拿出來。
蕭銘要助兒子一臂之力,卻依舊信賴和支援蕭恆。
想到這,蕭嵐鄭重地頷首,挽上蕭銘的胳膊,「叔父也是說公平競爭,我相信姑母教出來的表弟,定然不輸南宮周盟。」父皇驍勇善戰打下了大齊的江山,功不可沒,叔父勵精圖治要將大齊建立一套井然有序可綿延不絕的制度,亦是嘔心瀝血!
想著便聞深深地一嘆,蕭銘回望蕭嵐,「可我也是一個母親,我兒若是如魏家大郎那般品行卑劣、整日渾渾噩噩地不知上進,他但凡敢提爭爵位,我第一個不饒他!」
蕭銘再深深看了眼皇城的方向,眼中既是漫長的無奈卻是亮著熠熠光輝,「正是因為世襲制流淌著祖祖輩輩的心血,才不可叫有些無能無知的後輩給糟|蹋了!我兒既有心要與南宮周盟爭相競逐,我自當要鼎力支援!」
沉重的話音陡轉輕快了幾分。
蕭銘輕拍了拍蕭嵐的手,促狹一笑,「來時我就說了要做涼州公的母親,既然南宮思遠那個老東西不行了,我就勉為其難的回去給他收屍吧!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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