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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欲捧給殿下。
蕭嵐沒收,「我帶你進刑部,你親自交給侍郎姚大人。」
高氏愣了片刻,她不懂緣由,是以不知這意味著什麼。
但韓元是讀了書的,即刻就體會蕭嵐的好意了,忙拉著母親謝恩,心裡也在期待著,殿下是記掛著表哥的。
三人去了刑部公府,恰好,蕭嵐遇上了從裡頭出來的溫庭裡,他臉色很不好,身旁跟隨的刑部主薄賠笑著說好話。
「溫相爺贖罪,實在是小人沒這個權利,還請您千萬別和小人計較」
見了蕭嵐,刑部的主簿神情窘迫,溫庭祿則是氣咻咻地徑直離去,連禮儀都省去了。刑部的主簿可沒這個膽子,忙行參禮,「參加公主殿下。」
「帶他們去見姚大人。」蕭嵐指了指高氏母子。
刑部的主簿應下,側身示意二人跟著自己。
高氏猶豫了片刻,「殿下,我能見見他嗎?」
韓氏拉了拉她的衣袖,低聲道:「母親,這不和規矩,莫要讓殿下為難。」他們是罪籍,是沒有資格見刑部大牢裡的人,能見刑部侍郎,已是蕭嵐殿下開了恩。
高氏即刻告罪賠禮致歉。
刑部大牢前朝就存在了,蕭嵐走在森長陰冷的走廊裡,腐朽的血腥氣和鏽氣在空氣中飄蕩。大抵是這裡要了許許多多人的命,越往裡頭頭,無端覺得每一步都仿若踩在血琳琳的屍體上。
「殿下,不能久留,小人去前頭拐彎處等候。」
駙馬爺是欺君之罪,沒有皇上的聖旨或是口諭,任何人都不能見。
就在方才,獄卒長苦哈哈地攔著相爺溫大人不讓進,沒想到前腳人走了,後腳蕭嵐殿下又來了。他以為又來了一尊佛,心中叫苦不迭,正愁著怎麼把人給高高興興地哄走,他可不想一日之間得罪兩尊佛。
熟料,刑部侍郎姚大人竟同意了。
可到底是欺君之罪,就算是蕭嵐殿下也不能就留,獄卒長的為難,蕭嵐都是明白的,她點點頭,又讓翠竹塞給對方一包碎銀子,翠竹和獄卒長走遠了。
鏽跡斑斑的鐵欄杆上落了新銅大鎖,裡頭的地面纖塵不染,靠近牢房門的角落上堆積了一些灰圾,草木或是紙布之類的,看得出是日日都有清掃。
男人一身白色的囚衣,墨色長褲,腰束扎的一絲不苟,他背脊如松,靜默地坐在圓跪蒲上,手持狼毫筆在案上的白紙上寫著什麼。似是知道來人,但依舊坐的紋絲不動,猶如一座萬年巍峨不動的荒山。
他瘦了,下顎冒了些許鬍渣,俊逸側臉像是沉澱了許許多多的滄桑。
他也黒了,可矜貴的氣息不減,反而添了幾抹百折不饒地韌勁。
想到這,蕭嵐不禁心田酸澀,他一直都是那麼的百折不撓。
「高舅母和韓元表弟來了,在姚大人的公房裡。」
紙上暢通無阻的筆觸似乎凝固住,男人緩緩側頭看來,深邃多情的桃花眸連連眨了幾回,似乎在確認了什麼,之後他的視線就如被粘住一般,不得動彈。
筆觸的墨跡漸漸暈染了一片。
蕭嵐避開那道令她著迷的眸光,「在寫什麼?」
魏瑾神思回籠,意識到眼前的蕭嵐不是夢境,而是現實,他既欣喜又窘迫。欣喜的是蕭嵐終於來了,窘迫他現在的模樣一定很狼狽。魏瑾回看案上的字跡,將狼毫筆擱在架上,把紙張拿起來走到欄杆邊,「嵐兒要看嗎?」
蕭嵐搖頭,「不看。」
魏瑾放下紙張,立在鏽跡斑斑地鐵欄前深深地看著她,「嵐兒,高舅母和韓元表弟雖知情,可也是在幾年之後才曉得的。」
蕭嵐心知他放不下外祖父家的人,寬慰道:「來的路上我和他們說過了,如果官差官起來就說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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