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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舒媛低頭,讓兩人的額頭相貼隨後又主動分開,眼中全是寵溺:「你看,現在就有了。」
不得不說扶聲還真頂不住這一招,她紅了臉卻是輕輕點了頭。
扶聲忍不住在心裡唾棄自己幼稚,同時又覺得現在天色這麼晚了,是時候幹點成年人的事情。
可是鼓起勇氣想要說的話到了嘴邊又拐了個彎變成了另一種意思:「還好嗎?天道沒將你如何吧?」
齊舒媛紅瞳一暗,「無事,只是前世的記憶少了許多。」
其實齊舒媛沒有全部交代,記憶的消逝並沒有停止,它仍在一點一滴流逝,齊舒媛已經記不起她為什麼憎恨原來的扶聲,也快記不得前世的程婉是什麼樣子。
齊舒媛做了一個木偶,她將還未消失的記憶儲存在木偶中,若是有一天忘記了,她還能找回自己。
那些仇恨可以忘記,可齊舒媛真正害怕的是她會忘掉師姐。
只要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再想到師姐面對她陌生的眼神該有多心痛,齊舒媛就無法允許這種事發生。
她可以受苦,但是師姐絕對不能。
齊舒媛將自己的喜服攥得死緊,突然看到師姐腰上掛著的那個藍色小木雕。
木雕是她之前送給師姐的小玩意,師姐收到後一直掛在腰間從未取下過,就連現在這樣的場合也是。
齊舒媛突然有了主意,她伸手取下師姐腰間的木雕,「師姐和我玩個遊戲吧。」
扶聲很理所當然的想歪了,她結結巴巴道:「玩什麼遊戲?」
齊舒媛心中藏著事所以沒想太多,她在木雕上施法,隨後又咬破自己的手指印在木雕的右眼上。
一陣紅光過後,木雕變得更加真實,就像是齊舒媛突然變小了,但有點不同的是,這木雕是異瞳,左眼黑右眼赤,而齊舒媛本人的眼睛都是紅的。
齊舒媛從袖中取出另一個木雕,那是師姐的形象,她笑著對師姐說:「借師姐的血一用。」
扶聲看師妹一本正經的樣子深知是自己想歪了,她咳嗽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隨後自然伸出手,沒有一點防備。
齊舒媛咬自己的手那叫一個毫不留情,對師姐就溫柔很多,她將師姐的手按在那娃娃的紅衣上。
血液順著木頭的紋理延伸,最後那個師姐木雕也變成了縮小版的師姐。
若說扶聲是法力高強的話,那齊舒媛就是法力高強加神通廣大,總之師妹會的東西太多,扶聲不一定每個都能看懂。
就像現在,她頂著一頭霧水看師妹進行表演,頭頂的問號都快要飛出天窗。
為了不顯得自己太過愚蠢,扶聲選擇保持自己的高冷。
齊舒媛拿起自己的小人往額頭上一貼,貼完後又還給師姐:「這裡邊有我最美好的記憶,師姐也像我剛才那樣做。」
扶聲有樣學樣,小人和額頭相貼時她有種大腦被吸走的錯覺。
這玩意竟然吃人腦子!
吐槽歸吐槽,扶聲還是非常相信自己的師妹的,在異樣感結束後,扶聲將小人拿遠遞給師妹。
齊舒媛將師姐的小人收好,露出了放鬆的笑容:「和師姐玩個遊戲,那就是我們誰先檢視對方的記憶,那個人就輸了。」
原來遊戲就是這樣,但是扶聲突然意識到了一些問題,她抱著幾分幻想詢問:「這裡面記錄的是全部記憶吧?」
齊舒媛不想撒謊,乾脆承認:「是的。」
扶聲尷尬到用腳趾摳出三室一廳,開什麼玩笑,她前世可是一個上網衝浪的人,開小號的變態發言不計其數。
這就算了,她的瀏覽記錄可是非常不能看的啊,這和社死有什麼區別。
扶聲頂著一張苦瓜臉幽怨道:「你是不是怕我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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