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高僧與牙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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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oat:left;width:30%;text-align:center;padding:10px0px;color:#fefefe;font-size:14px;position:rtive;line-height:22px;}.show-app2-button:after{content:;width:8px;height:8px;border-radius:50%;background:#ff6666;position:absolute;top:3px;right:3px;}</style>配合上他那魁梧的身量,很是有一份勁健奔騰的英武之氣,無奈此時的他卻是身著一襲繁花錦繡的儒士團衫,再配上如此一副好似沙場叫陣的豪邁嗓音,著實是有些不協調……
“此乃監察御史,蕭翼……”
耳畔響起輕柔的話語,房俊扭頭,卻見高陽公主正低著頭,紅唇微動,顯然知道房俊不識此人,為他介紹。
房俊微微點頭。
此時後至的三位公主也已落座,房陵公主坐到李承乾身邊,她比太子李承乾的輩分高一輩,也算是主客之一。
長樂公主做到長孫衝旁邊,長孫衝微微欠身,替她整理好錦墊,溫文爾雅細緻體貼,夫妻二人相視一笑,羨煞旁人。
清河公主卻是貼著高陽公主坐了。
褚遂良聞聽蕭翼之言,笑道:“蕭御史怕是未飲先醉,有才高七斗的房二郎在座,吟詩填詞這等風雅之事,吾等凡夫俗子正該退避三舍才是,豈敢狂妄自大的往前湊?”
長孫衝亦笑道:“此言是極,有房二郎珠玉在前,吾等還是有自知之明才好。”
他這話聽起來是誇獎,但是緊跟在褚遂良後面說出來,卻未免有揶揄鄙夷之嫌,誰不知褚遂良家的公子被房俊虐的顏面掃地,早已種下樑子?
長樂公主微微蹙了一下柳眉,面容恬淡,不見喜怒。
不怪褚遂良與長孫衝看不起房俊。
實則現在房俊的詩詞,一方面被人廣為傳頌,另一方面卻被許多大儒文士詰責,蓋因其詩詞文字淺顯,造句平白,雖然意蘊悠遠,但總是少了幾分才華橫溢的華麗堂皇,被這些自詡學富五車之人所不喜。
那監察御史蕭翼一拍額頭,苦惱不已:“倒是忘記這一茬!如此,豈不是某作繭自縛?不過勝敗乃兵家常事,何況酒場之上?大不了就喝酒,能以房二郎的詩詞佐酒,亦是人生一大快事!”
房俊瞅了這個看似粗豪之人一眼,心裡琢磨這傢伙是隨著褚遂良與長孫衝的話風嘲笑自己,亦或真是個豁達之人?
自從跟房俊辯論一番,便輕易不再發聲的辯機此時亦出言道:“房施主才華橫溢,心智絕倫,乃是人中俊傑。貧僧雖是出家人,卻也忍不住好奇之心。”
房俊聽到這個和尚說話就心塞,忍不住說道:“既然塵根未斷,為何出家避世?大師不若趁早還俗,如此佛門或許少了一位大德,坊間卻也多了一名牙婆,豈不美哉?”
太子李承乾滿頭大汗,這話說得,太損了……
高陽公主忍不住心底笑意,卻又不願失禮,只得拼命忍著,刀削也似的肩頭不住聳動,握著兕子的手也愈發用力。晉陽公主茫然瞪著大眼睛,小手被十七姐捏得有些疼,卻不知這位姐姐發了哪門子瘋?
辯機先是愕然,緊接著面紅耳赤,自己可是真心覺得房俊的詩詞都是返璞歸真的上乘之作,任一一首拿出來,都堪稱流傳於世的名作,何以居然被如此侮辱?
竟然將貧僧比作坊間的牙婆?
修行再高,辯機的年紀也擺在那裡,只覺得所有人都將嘲笑的目光看向他,頓時羞臊難當,起身便欲離席,合十道:“小僧著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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