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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小琬：「同志，我不認識你，你認錯人了吧？」

景曦：「？？？同志！」

景曦將玉小琬拉到一邊，小聲道：「就算那姐姐是真的長的很好看，你也不用失去理智到這個地步吧！沒出息！」

玉小琬：「咳咳，知道了，我剛剛就是一時間沒回過神來。」

玉小琬回過頭來，對慕婉清道：「這位小姐，你一定是認錯了。我不是你的……師尊。」

看著玉小琬眼中的疏離，慕婉清難受到窒息。

慕婉清努力平復了一下心情：「你……你叫什麼名字？」

景曦：「叫你二大爺！我們走。」

景曦拉著玉小琬越過慕婉清朝前走。身後，慕婉清一把抓住玉小琬的手腕，玉小琬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暗嘆此人力氣之大。

玉小琬嘆了口氣道：「我真的叫你二大爺，父母就這麼取得名字。」

慕婉清嘴角直抽抽，就語出驚人這一點也和師尊很像。

慕婉清：「我剛剛聽到她叫你小琬了，你大名叫什麼？」

玉小琬：「好吧，我叫玉小琬。現在可以放手了吧。」

慕婉清看著她，並沒有鬆手：相似的臉，相似的名字，還有……一樣的體香。或許……或許師尊並沒有死，她只是來到了這另一個世界。但她……好像把我給忘了。

玉小琬已經不耐煩了：「現在可以放手了嗎？」

慕婉清抓的更緊了：「你帶我回家吧！」

玉小琬：「！！！」

景曦：「！！！」

景曦湊到玉小琬耳邊道：「我看她像是隔壁市精神病院跑出來的。你看她的穿著，還有她說的話。」

玉小琬點點頭，掏出幾張百元大鈔遞給慕婉清：「你自己買點兒東西吃，再找個地方住吧。我也是天為被，地為床的，沒家。」

慕婉清鬆開玉小琬的手，接過錢。兩人飛一般地跑了。

慕婉清握緊手裡的錢，看著玉小琬離去的背影，淡淡地笑著。

玉小琬：「剛才她抱著我叫我師尊的時候好尷尬啊！要不是看她是個普通人，我早就動手了。」

景曦：「精神病院的看管力度也不太行啊，都說瘋子力氣大，今天一看，果然如此。」

這個小插曲並沒有影響兩人的興致，她們一路蹦蹦跳跳地來到遊樂場。

看了看大擺錘，又看看過山車，鬼屋門口走了一圈，最後買了旋轉木馬的票。

「爸爸的爸爸叫什麼？爸爸的爸爸叫爺爺」

「爸爸的媽媽叫什麼？爸爸的媽媽叫奶奶」

……

玩了一天，臨近傍晚，兩人在十字路口揮手告別。

晚上，玉小琬回想著白天那個奇怪的人，她看自己的眼神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悲哀。

第二天，玉小琬正坐在桌前吃著早餐，管家過來：「小姐，門外有一個人，她在外面呆了一晚上了，打發她走，她也不走，偏說要見您。你看需不需要報警？」

玉小琬：「我去看看。」

門外，慕婉清坐在地上，抓了把土抹在臉上和身上，還將衣服撕破了幾塊兒。看上去楚楚可憐。

玉小琬出來之後，就看見慕婉清彷彿個智障一樣地擺弄著她昨天給她的錢。

慕婉清看到玉小琬，慌忙站起來：「師……小琬。」

玉小琬：「你怎麼跟到我家裡來了。還……」越來越像個精神病。

慕婉清將錢遞給玉小琬：「這個是錢嗎？我不會用，你能不能收留我？」

玉小琬：「你讓我帶一個陌生人回家住？」

慕婉清：「不可以嗎？」

這一幅理所應當的樣子真要閃瞎玉小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