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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指腹一搭之下,男人竟未有絲毫掙扎。
鐵一般的身體,脊骨一節節地軟化了下去,像是一卷落葉,被輕輕地掃過,便一網兜盡。
陸象行的呼吸愈來愈急促,眼前愈來愈花。
到了後來,他逐漸再分不清眼前之人是誰。
只有一念,如荒野之中的蔓草一樣瘋狂滋長,要她。
那種念頭,釀成一股要摧毀一切的衝動,猛獸般地在他身體裡四處叫囂,橫衝直撞。
撕裂她,摧毀她,讓這枝灼灼桃花瓣零蕊落,將她碾作塵泥。
蠻蠻呢,她準備好了所有,也早就學過這方面的知識。
雖然頭次免不了地會有些緊張,但那無妨,她在心裡默默地安慰自己。
不過至多一炷香的時間,就算再疼,又能疼到哪裡去?
所以稍安勿躁,無需驚慌,以免自亂陣腳,反倒失了上風。
可事實上蠻蠻從頭到尾就沒什麼上風可言。
下一瞬她便尖銳地嘯叫起來,雙手緊緊攥住了那羅帳,直將一幅帳子都從簾外的金鉤上扯落下來。
飄然墜地,遮住了她驚恐圓睜的美眸。
小蘋早聽見了那聲音,急沖沖就要往裡闖。
可她轉念又想,這正是公主要的,若是就這樣進去,公主會不會怪罪?
這一遲疑間又不知過去了多久。
漸漸地聽著,公主似乎也沒那麼難受,反倒幾分微妙,令人臉紅不已,小蘋只好提著宮燈,臉熱地從飛雪漫漫的迴廊底下退了出去。
蠻蠻像是一塊躺在熨斗下的布料,來來回回地熨得平平整整了。
四肢都燙得厲害,最後,也不知怎的,便跌入了睡夢中,一直都沒再醒過來。
這雪纏纏綿綿地下著,下了一夜都不曾有半分要停的跡象,次日,時辰已經很晚了,天光才擦亮。
小蘋近身來伺候公主梳洗,才發現一慣賴床,起床氣很大的公主,破天荒地沒有教人催促自己便起來了。
蠻蠻穿著茶白明綢晴山藍蘭草團花比甲,腰間系一條蓮青色萬字曲水織金花籠裙,正在對鏡上妝。
眉筆用的是尾雲國的眉黛,筆尖下,輕柔地迤邐開一抹水波狀的弧,眉彎淺揚,頗有溫婉味道。
這樣看,不似尾雲女子張揚霸道,更像大宣南方的小娘子,娟柔婉約。
小蘋照例替公主收拾床褥,蠻蠻初始沒當回事,等到意識到什麼時,卻已阻攔不及,教小蘋把被衾掀開了。
伴隨著那個動作,小蘋的視線直了。
因這被子底下,赫然竟有一條元帕。
這東西本是洞房之夜應該放到新人的婚床上的,在大宣,這上面照規矩要落紅,才算美滿。昨夜裡,小蘋等公主去替陸將軍送鹿血酒了,自己便鬼使神差地往這裡放上了一條帕子,過後公主哭成淚人回來,連小蘋自己都忘了這回事。
可這條帕子,此刻仍然在床榻上。
且,已經落了紅。
小蘋臊得慌,臉頰灼熱:「公主……」
蠻蠻其實也很臊,但她卻能表現得一本正經:「這不是應該的麼,本公主和陸象行,五百天以前就應該做了。」
現在只是遲了一點兒,不過好在大功告成。
依照經書上的守則,蠻蠻應該在第二日做一些促孕的禽戲,不過她這身子骨快要散架了,實在提不上來半分力氣,心裡想著陸象行果然不愧是戰神大將軍,就是勇猛,再加上藥性加持,懷個孕簡直是小菜一碟,這頭胎已經坐下了。
小蘋臉熱地把帕子包起來,來到鏡臺邊上,小心翼翼地道:「那公主,這條帕子您要收藏起來麼?」
蠻蠻皺起了眉頭:「你怎會有這種怪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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