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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程給老婆撐腰，「對要真回去，我說不定還能帶你去啃老呢。」

天緣門好歹幾千年了，那時候才是家大業大。

「哈哈哈，方歲歲你可太有出息了！」

言琛聽了樂不可支。

慕玲猶豫了一下，還是出聲道：「程程老師，有件事想諮詢一下，可以耽誤一點時間嗎？」

言琛看她化了妝卻還是有些蒼白的模樣，憔悴憂鬱的眼神，明白了什麼，趕忙起身道：「不耽誤不耽誤，阿歲你去吧。」

方程喜歡他理所當然做自己的主的模樣，含笑揉揉他的小捲毛，和慕玲去外面說話了。

第101章 約會

「程程老師, 我想知道那孩子他……現在怎麼樣了？我，我不要他，會不會對他下輩子投胎有什麼影響？我能做什麼讓他能好一點嗎？」

孩子已經拿掉了, 現在才問這個問題有些虛偽，但慕玲是真的良心難安。

這不是出於什麼母愛。

她在得知那孩子的存在之後不過一天就捨棄了他, 對這個不在自己計劃和期待裡的胚胎, 實在說不上什麼感情, 只是於心有愧，所以睡不好吃不好，沒辦法不在意。

在此之前, 慕玲沒有想過自己的人生會和人流這樣的標籤扯上關係。

她一直是敢愛敢恨，重情重責的人，否則也不會和好友決裂了幾年還為對方怒打渣男惹上官司了。

只是生活充滿了意外, 沒有人能預料到這意外是喜是悲。

她的運氣就很不好。

好在運氣也沒有壞到底，她遇到了方程, 認清了把自己當成「生育前女友」工具人的人渣的真面目。孩子發現的也早, 月份還很小，藥流之後她只養了幾天就沒有太虛弱, 可以在鏡頭前活動了。

只是對於那個孩子, 慕玲還是十分愧疚的。

這個問題慕玲之前在電話裡已經提過一次了, 方程還是那句話：「你們母子緣分已盡, 你如果有心, 可以以他的名義做一些善事，為他積攢一些陰德。做多做少，端看你自己的心意。」

慕玲已經在這麼做了。

在吃下藥, 開始流血的時候，她慘白著臉, 抓著經紀人的手商量好用那個未出生孩子的名義成立一個孤兒慈善基金。

經紀人很能幹，已經幫著她籌劃了。

只是慕玲心中依然難安，就試探著問了一些諸如在寺廟捐香油錢，點長明燈，供奉牌位之類的做法可不可以做。

——慕玲演過不少古裝劇，這些都是在劇本里的基本操作了。

方程搖搖頭，「沒用的。他沒有出生，沒有名字，沒有生辰八字，你可以理解為他沒有住址和身份證，你的供奉快遞他收不到。只有功德不必指名道姓，實時生效，你有心不如做些實際的善舉。」

「這樣啊……」

沒有給他名字，沒讓他出生的慕玲聽了很難受，忍不住眼睛發紅。

不過她是個要強的人，沒有在方程面前哭出來。

「程程老師還有一件事……」

深吸了幾口氣勉強冷靜下來，慕玲問道：「那個女孩你送走了嗎？我能知道她身上發生了什麼事嗎？她有沒有什麼未了的心願，有什麼我能為她做的嗎？」

這些內情和事主說說倒無妨，方程就對她說了個大概。

聽說女孩根本不是那個人渣口口聲聲說的白月光初戀真愛，而是被那個人渣看中八字，找來為自己鎮宅旺夫的工具人，還是分手不成被囚禁，最後不堪折磨自殺而死的，慕玲暴怒了。

渣滓！狗屎！不配為人！

所有惡毒的字眼用在那個人渣身上都不足以形容他的噁心。

想到自己居然瞎了眼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