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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程的眼睛還好，所以，他看的很清楚。

只是，他沒忍心告訴言琛真相。

「我沒事，言言別怕。小緣搬救兵來了，師父和師祖們來了，我們得救了，就是有一點後遺症。但是不要擔心，現在粉絲值用完了，等有了粉絲值，我們就會好起來的，言言的眼睛也會重新看清楚的。別害怕。」

方程溫柔地安慰。

「我不怕。」

言琛在孽緣被剪斷的時候，就感覺自己活下來了，所以一點也不害怕。

「乖。那我扶你起來，小心點。」

方程扶著言琛站起來。

【小緣，給他們打一個預防針，不要嚇到言言，然後你再放我們出去。我要帶言言拜見祖師。】

【好。】

姻緣盤就去給所有人打招呼了，讓他們不管看到什麼，都不要說出來，否則，他們掌門會弄死他。

真·弄死沒商量！

所有人都聽出了姻緣盤的認真。

他們都有了心理準備，但當紅光散開，親眼見到方程和言琛現在的模樣，他們還是驚得說不出話來。

——方程和言琛變成了老人。

——長滿皺紋和白頭髮的，百歲老人！

「！」

「言言！」

「言哥！」

「師父！」

「方大師！」

雖然姻緣盤再三交代，巨大的衝擊下，大家還是忍不住驚撥出聲。

言琛握緊方程的手，循著熟悉的聲音看過去，只看到模糊的光影。

「阿歲……我，我們怎麼了？」

為什麼大家的反應這麼激烈？

後遺症很嚴重嗎？

「我不是瞎了，我是毀容了嗎？」

言琛敏感地察覺到了什麼。

「乖，沒有，言言還是很漂亮，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寶寶。」

方程急忙安慰，同時，一個死亡凝視殺向了眾人。

現場頓時安靜如雞。

言琛露出一個受到驚嚇的表情，有點慌。

「阿歲，我，我們是不是變老了？」

他伸手摸了下方程，又摸了下自己的臉，頓時哭喪了臉。

「這是皺紋？！我變成老頭子了？！！」

言琛想哭。

見瞞不住了，方程連忙安慰：「言言別怕，我陪著你。而且，已經有新的粉絲值了，用不了幾天，你就會恢復成原來的樣子。很快的，我保證，好不好？」

「……嗯。」

言琛相信他，但還是悶悶不樂，忍不住抬手去碰自己的臉。

方程握住他的手，「乖，言言，你聽到那傢伙的慘叫聲了嗎？祖師爺將那隻老鼠抓出來了，正在燒呢。」

方程用玄力覆蓋言琛的眼睛，和他共享天眼視野，讓他看到金色火焰中正在燃燒的黑霧人。

「是他！」

看到這傢伙，言琛頓時顧不上糾結自己臉上的皺紋了。

「阿歲！我剛才好像看見他了！他是我們這本書的作者！我看到他在鍵盤上碼字，寫什麼神賜予背叛者去死，然後我們就被攻擊了！」

言琛急忙說出差點沒有機會說出口的話。

「什麼？！」

「作者？！」

「小寶你怎麼樣了？」

言琛聽著聲音回頭，沒看到什麼，還是隻有模糊的光影。

方程告訴他，他們共享的是自己的天眼視角，能看到不科學的東西，但看科學的存在還是言琛自己的肉眼視覺。

言琛知道方程是怕自己看到長滿皺紋的醜樣子暈過去，也沒給自己找罪受。

「p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