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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打在他的臉上，很熱，很急。

越來越近。

越來越急。

越來越熱。

越來越——

「？？？」

等了一會兒，言琛忍不住睜開眼睛，看著鼻子幾乎就要貼上自己鼻子，但也只是幾乎的某隻大型犬。

言琛再也忍不住了——「阿歲，要不要我給你插個呼吸機？」

方程：「……」

【慫批！言言眼睛都閉上了你還在等什麼？！你簡直丟盡了你祖宗六十八代的臉！廢物！垃圾！老子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看這個？！】

方程：「……言言，嚶言言言言qq」

喲，您還委屈上了？

言琛堅決不承認自己惱羞成怒了，「幹嘛？」

方程可太委屈了，「言言，我腦子裡一秒鐘就有一百種把初吻送給你的方式出現，我不知道該選哪一種。」

是要偏一下頭，輕輕親他的唇珠；還是捧起他的臉，用力親他的嘴唇？

可以用舌頭碰一下嗎？

能不能把言言抱起來親？

可不可以更過分一點親一下言言的舌尖？

啊啊啊啊啊他什麼都想要！

言言太可愛了，想嗶嗶——

言琛差點噴笑，這叫什麼？

踩著嬰兒車上路的腦嗨老司機嗎？

「那你慢慢選，我回去了。」

言琛憋住笑，無情地說。

方程只覺得天塌了，「言言再給我一次——唔！」

言琛的嘴唇撞了一下他的嘴唇，退開，眼睛彎彎噙著滿滿的喜愛和得意，說：「不用你送，它是我的了。」

言言的嘴唇肉肉的，好軟……

言言的呼吸熱熱的，好喜歡……

言言的眼睛都是笑，好甜——

「方歲歲！」

上午九點，兩個人的早餐桌上，言琛被火辣辣的視線燙得耳朵都紅了。

「嗯？」

「別看我，看手機！」

「嗯……嗯？」

方程總算把浪到離體的魂兒收回來。

他戀戀不捨地從言言紅撲撲的臉和嘴唇上移開目光，低頭一看，才發現經紀人王哥發了幾條資訊來。

他看言言著迷了，都沒注意。

王哥：今天上午10:00到下午14:00，要在炎黃攝影棚重新拍《我們只是cp》的內插廣告，你和言影帝一起。淋雨了昨天拍好了，就剩橙汁兒了。

王哥：明天就要用這廣告，今天肯定得拍好。好好幹，別讓人家著急知道嗎？

王哥：對了，你昨天沒來，《情書》的立項書和你的合同，他們說會拿來攝影棚讓你簽字，今天就拿去廣電備案。你記得先看看合同有沒有問題，再簽字啊。在外面還是要留個心眼的，不要不好意思說，要是後面扯皮起來就不好看了。

王哥：要不要我現在過來接你？

奶媽經紀人真是操心得不得了。

方程告訴他：「王哥你不用來接我，我和言言在吃早飯呢，等會兒坐他的車一起過去。」

言琛抿嘴樂，回訊息就回訊息，還非得發語音？

他完全看透方歲歲的小心機了。

果然，奶媽經紀人被秀了一臉。

王哥：……

王哥回了一條56″長的語音：「那行，我讓小麗（方老師的助理）現在就過去攝影棚，你有什麼事找她。有言言老師在，我也不擔心你吃虧，我就不過去了，周總要找我商量你續約合同的事呢。我先給你摸一摸他的底，你要是有什麼要求也先說給我，我幫你轉達。還有啊，在外面記得嘴甜一點，見人問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