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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三分鐘。
那名前臺小姐便折返回來，所不同的是，之前是一個人，現在卻是一群人。
“那個就是王永昌，這家公司老總。”
順著沈夢瑤的指引看去，那是一個大腹便便，走路微瘸的男子，從稀疏頭髮可以輕易的判斷出，年齡起碼在五十歲往上。
“王總你好，我是沈夢瑤。”
王永昌並沒有搭理沈夢瑤，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一眼，而是直接看向了那被莫凡拍碎的接待臺。
“誰幹的？”
短短的三個字，卻因沉悶的腔調，卻給人極大的壓迫感。
到底是掌控著市值千億集團的老總，這氣場果然非同凡響！
莫凡踏前一步，無聲勝有聲。
王永昌眯起眼睛，開口道：“我聽說，你是空手拍碎的，能有這般力氣的，絕對不是普通人，你是武者吧？”
“莫凡。”莫凡淡淡開口。
聽到這個名字，王永昌那本來眯著的眼睛忽然睜大，顯得有些意外：“你就是莫凡？”
莫凡挑眉道：“我現在在北城都出了名嗎？連王總這般地位的人，居然也知道我。”
王永昌的神色漸漸正常，仔細打量起莫凡，而後一笑道：“說笑了，你現在何止是在江城北城出名，江中五城都多多少少流傳著你的事蹟。”
“我要是不知道，豈不是顯得我孤陋寡聞了？”
莫凡沒工夫和王永昌在這兒閒扯淡，轉而說起正事：“王總，五百萬的保證金你今天是給還是不給？”
王永昌輕笑一聲：“當然，稍等。”
隨即便示意手下去辦。
“三位請坐。”
莫凡沒有客氣，一邊自己坐在了沙發上，一邊招呼沈夢瑤兩人也坐了下來。
相比莫凡的淡定，沈夢瑤卻顯得憂心忡忡，眉頭微皺：“這麼順利？”
莫凡搖搖頭，淡淡說道：“當然不會。”
“啊？”沈夢瑤不解。
莫凡解釋道：“等會來的究竟是錢，還是人，尚未可知。”
這話沈夢瑤聽懂了一半，當即就有些坐不住了：“莫凡，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她是無條件信任莫凡的。
可信任的同時，不得不多方面考慮，因為這裡不是江城，而是北城，北城可沒有四大勢力並肩，王永昌完全算得上是獨一無二的土皇帝！
所以，他們現在是身處虎穴！
莫凡瞥了眼王永昌，說道：“他是個奸詐之人，城府極深，別看他痛快的答應歸還保證金，可眼底深處，卻閃現一抹狠辣之意！”
聞言。
沈夢瑤和柳月都下意識的看向王永昌，只不過，她們卻看不出莫凡所說的那些。
不怪她們。
畢竟，可不是誰都有莫凡那敏銳的觀察力！
不一會的功夫，先前被王永昌支走的那名手下，便折返回來。
手中空無一人。
身後，卻跟著一眼望不到頭的人。
沈夢瑤兩人不由得站了起來，唯有莫凡還繼續坐著，顯得格外淡定，沒有絲毫的意外和反應。
“王總，你這是什麼意思？”沈夢瑤問道。
王永昌一笑道：“沈總，我也不願意和你們拐彎抹角，直說吧，保證金是不可能退給你們的，這是規矩。”
“規矩？”
莫凡接過來話茬：“是法制的規矩，還是你王永昌的規矩？”
王永昌挑了挑眉，反問道：“有什麼區別嗎？在北城，從來都只有我王永昌一個人的規矩。”
莫凡看向他，眼神輕蔑戲謔。
王永昌緊接著背起手，說道：“幾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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