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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執自己吃東西沒搭狐狼,過了一會兒,它才慢慢的吃東西,嘗到了肉味,狼吞虎嚥,很快就把那肉吃完了,畢竟它也餓得不輕。
秋落感激那狐狼,特意給它做了一個舒適的窩,狐狼開始還不願意進去,秋落見它眼巴巴的看著鳳執,就把窩挪到了鳳執旁邊,沒想到它還真進去了。
「陛下,它這是喜歡您呢。」
鳳執伸手在它腦袋上戳了戳,可不是喜歡,它還喝了她的血呢。
不過這瘦不拉幾,真難看。
「好好養著吧。」無聊的時候逗一逗,這小傢伙可比人有意思多了。
鳳執休息了一個下午,上又繼續睡,沒有召見任何人,也沒有說什麼。
第二天一早,黎舒給鳳執送來早膳,見鳳執休息得還不錯,實在忍不住提了一句:「陛下,那個……主子…皇夫在外面候著呢,都站一上了……」
黎舒是硬著頭皮說完的,說了也不敢停留,趕緊拿著託盤走人,這氣氛壓抑得讓她心慌。
秋落小心的看著鳳執的表情,她可不會幫著勸說,不管誰是皇夫,她只站在陛下這邊。
若說三年之前她還會幫一幫靳晏辭,經過這三年,她的立場簡直不要太堅定,天上地下,沒有任何人能比得過陛下。
鳳執對靳晏辭的出現並沒有太多的驚喜和意外,以她的權力,真要去查,也不見得找不到靳晏辭。
一別三年杳無音信,不過是她不想去找罷了。
三年多的時間,上千個日夜。
怒火衝天、冷靜思考、怒不能抑、冷靜心涼、擔憂在意、恨意翻湧、相思難眠、酸澀痛苦……
太多太多的滋味,折磨煎熬。
熬得久了,人也麻木了,麻木到只剩滿心的煩悶卻也不知道自己是何種心情。
所以她才腦子犯糊塗,非要往雪山上爬,想要用這冰雪驅散一下心裡的煩悶,結果差點兒把命丟在這裡,堂堂一國女帝,竟然爬山死在了雪山上,屍骨都找不到,簡直就像是一個笑話。
鳳執起身走向門口,都不用找,一眼看到了站在門口的那人,玄色長袍,白髮如雪,她一出來,他的目光就落在她身上,痴痴的望著,目光湧動。
身子下意識的往前,卻又生生定在原地,頓了一頓,這才抬步走來。
眸光流轉,情緒翻湧,壓抑在瀕臨邊緣:「阿執……陛下……」
想要親近,卻不敢靠近,終究是他做了錯事,情意濃時的低喚,如今卻也不敢再喊,只剩一聲無奈的『陛下』。
鳳執的情緒顯然比他淡定多了,容顏依舊,只是那一頭白髮著實刺眼,心中就算有怒火,也發不出來了。
「毒可是解了?」
靳晏辭望著她:「解了。」
明明是解了的,可現在望著她,依然心痛如絞,比中毒之時更痛,此刻他才明白,比起毒藥的折磨,更痛苦的是她的冷漠。
鳳執不想把兩人的事情拿到人前來說,淡淡道:「既然如此,準備回去吧。」
她出來也夠久了,這麼長一段時間,也不知道那些人有沒有折騰出點兒陰謀詭計,可別讓她太失望啊。
來的路很曲折,走走停停,女帝偶爾還幹點兒不著調的事兒,但回去的路上卻很順利。
女帝的親衛加上靳晏辭的那些手下,這路上若還能被人阻攔,那就是他們的無能。
便是如此,快馬加鞭,路上還是用了十日。
一路上靳晏辭一直護在女帝身側,偶爾兩人還一同乘車,時不時聊上幾句,倒也和諧,和偏偏就是如此和諧的狀態,卻讓人覺得詭異又可怕。
兩人明明是夫妻,可那相處的狀態比君臣更像君臣,恪守禮節,毫不僭越,簡直太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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