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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龍寺。
因為還沒過正月,又是天寒地凍,上山上香祈福的香客並不多。
而傅漸沉天不亮就上山,跪在了寺廟前的石板上虔誠的為許呦呦祈福。
說來也諷刺,他曾經是一個滿身戾氣不敬神佛,不懼生死的狂妄之徒,如今卻跪在這佛門聖地,虔誠祈求。
祈求佛祖能保佑他心愛之人,平安喜樂。
以前跟傅漸沉的兩個狗腿子知道他回來了,也跟著他混日子,此刻在旁邊蹲得腿都麻了,更別提傅漸沉還跪在凹凸不平的石板上。
「沉爺,你這都跪了快一上午了,再跪下去,腿都要廢了。」
傅漸沉輕闔的眸子睜開,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薄唇溢位冰冷的字眼:「滾。」
兩個人對視一眼,欲言又止。
他們嚴重懷疑那個姓許的是不是給沉爺下了什麼降頭,否則怎麼會讓沉爺變成如今這般模樣。
傅漸沉重新閉上眼睛,認真祈福。
過去那麼多年,他堅持的理想和熱愛在白櫻和傅東升他們眼裡都一文不值,而他的畫在那些正統學院派裡也上不了檯面。
沒有人理解他,沒有人懂他,可是許呦呦看懂了他的畫,欣賞他的畫,從那時起許呦呦於他而言就與別人不一樣。
知音也罷,愛情也好,他都不甚在意,即便自己的手再也不能畫畫,可是隻要許呦呦還能畫畫,只要她還對自己笑,不管要自己做什麼都可以。
寒冷的山風吹過,濃密的睫毛輕顫,忽然感覺到臉頰上有冰冰涼涼的觸覺。
傅漸沉睜開眼睛就看到不知道何時灰濛濛的天空下起了雪花,洋洋灑灑,如柳絮隨風飄舞。
手機忽然震動,是醫院那邊打過來的。
他接起電話,低啞的聲音緩慢的響起,「餵……」
電話那端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他先是鬆了一口氣,沒過幾秒,神色一僵,手機便從掌心滑落。
螢幕撞擊在冰冷的石板上,瞬間碎裂,猶如他的神情……
—
醫院,病房。
偌大的病房站滿了人,倒是病床上空蕩蕩的,被子折的整齊沒有躺過的痕跡。
程瑩和許建樹懷裡一人抱了一個剛出生的娃娃,還沒有洗澡,但面板雪白平整,絲毫不像是剛出生的嬰兒。
因為沒有足月,兩個孩子體重過輕,瘦弱的像只小貓。
程瑩心疼極了,但更心疼自己的女兒。
許呦呦的剖腹產手術並不順利,手術過程中忽然出現大出血情況,最後兩個孩子雖然平安出生,但是她被轉去了icu,情況不太樂觀。
icu那邊不允許家屬進入,墨深白就守在icu的門口,一步也不離開。
至於兩個孩子,也只是在護士抱出來的時候匆匆看了一眼,是男是女都沒聽清楚,滿心惦記著許呦呦。
傅漸沉從山上趕過來時,天色已經暗了,大雪紛飛,路邊上的積雪已經影響到了出行。
他一瘸一拐的走出電梯,準備了一肚子的話想要罵墨深白,就非得要孩子嗎?傳宗接代會比許呦呦更重要嗎?
可是在看到墨深白的一瞬間,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咽回去了。
昔日那個縱橫商場,手段雷厲風行,滿腹算計,哪怕是面對親生母親都不心慈手軟的男人,此刻頹然的坐在一把簡易的椅子上,低著頭,雙手撐著自己的額頭,挺直的脊樑骨像是被什麼壓垮了。
頹廢,悲傷,甚至是深深的絕望。
原來他也不是無堅不摧,他也有軟肋,他也有無能為力的時候。
原來他們都一樣,以凡人之軀看著滾滾紅塵,被吸入攪動,無力抽身。
傅漸沉走到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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