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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的生日宴上。

皇帝喝著酒。

一邊沉默坐在偌大的會客廳中央，歌舞昇平的氣氛好不熱鬧。

一片的喜慶。

今兒是皇太后的誕辰。

平日裡這樣的事情不多。

所以今兒皇宮裡面特別多的人。

就是連家眷都來了很多。

還有不少的人。

「今兒這裡面的姑娘，你看看到底是喜歡哪個，你自己選幾個吧。」皇太后最初開始還很執著於那些出身名門的貴女。

但是如今也懶得管的。

這不前幾天專門去挑選了幾個長得漂亮的。

給人就叫進了宮內。

衛宴皺眉，「母親，不必。」

「什麼不必。」皇太后不滿。「今兒你必須給哀家帶一個走！」指著前面那一排的姑娘。

衛宴：「……」

周遭眾人呼吸一滯。

看著這一幕不由的都低下頭害怕的屏住了呼吸。

瞬間室內一片死寂。

衛宴和皇太后有點大眼瞪小眼。

不過半晌之後，衛宴卻嘆了口氣，然後抬手指尖捏了捏眉心，隨意指了一個後面落在尾端的宮女。

「就她吧。」

皇太后表情一變。

這才舒展了眉眼。

原本陰森森的表情變得笑意岑岑。

後面那宮女被嚇了一跳，驚慌失措。

皇太后卻對人招了招手，就把人給拉到了自己的身邊，上上下下的端詳了起來。

認認真真的看了一番。

末了滿意點點頭。

「也可以。」

看完便讓後面的人帶上那宮女去試衣間去了。

周遭眾人面面相覷。

不由的有些擔憂的模樣。

衛宴卻沒說什麼。

只是坐在那兒又一杯沒有一杯的慢慢的喝著酒。

臉色不大好。

皇太后沒再催促，只是笑吟吟的讓那群人出去了，繼續生日宴。

夜半三更。

等到朝中眾人散場。

皇太后也是催促著衛宴趕緊回去帶著那女子回宮。

中宮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什麼一個人，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而且也不能沒有孩子。

衛宴沒說話。

那宮女在太后催促下，只好跟在皇帝身後一併出去了。

……

「……皇上，奴婢伺候你更衣吧。」

夜色朦朧。

偌大的宮殿內。

衛宴坐在御書房裡看東西，沉吟了一會兒聽到說話聲，抬眸看過去。

就見站在門口的小宮女擔憂害怕的看著自己。

他蹙了下眉心。

「你站在這裡做什麼」

宮女一愣。

然後委屈就低頭，「是，是您讓奴婢……」

兩根手指揉了揉眉心，衛宴道，「那是迫於無奈才會如此。」

「你不必當真。」

「出去休息罷。」

「朕想靜靜。」

宮女又一愣。

咬著唇不甘委屈低頭。

沒一會兒書房裡便想起了低低啜泣的聲音。

衛宴皺眉，「又怎麼了。」

「奴婢，奴婢害怕……」

衛宴：「……」

沉默了一會兒。

「那你就在這裡站著。」

說罷起身便有些煩躁的拿著一本書轉身朝內裡間走了過去。

宮人一開始若是說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