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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以梁渾身顫抖,酡紅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雲秋在心底一哼:也叫你嘗嘗被人架在火上烤的滋味兒!
「不過我的帳就不需要世子您操心啦,」雲秋將曲懷玉從樓梯上拉下來,「小瑾我們走吧——」
曲懷玉在京城八年,凌以梁也認得這位輔國大將軍家的外孫。
他咬咬牙,剛才都在心裡轉著心思:
想乾脆撕破臉、叫上一幫打手來,跟著顧雲秋出去後,找個無人的暗巷套麻袋揍一頓——竟然敢算計得他吃這麼大虧。
但見曲懷玉和他身後跟著的曲家幫眾後,凌以梁也不敢輕舉妄動。
輔國大將軍輕易招惹不起,曲家幫更是恐怖。
凌以梁只能暗恨自己剛才沒仔細看,沒看見顧雲秋這小人身後竟還跟著一尊大佛。
不過他完全想差了,這頓飯的錢其實還是雲秋結的帳。
雲秋也算知道凌以梁性子,這人半點虧都吃不得,必然圖謀報復,他拉著曲懷玉,準備早些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沒想出門口時,正撞見一位神色匆匆的老伯,老伯越過人群直奔凌以梁,衝口說出的第一句話就是——
「殿下,解行上出事了!」
解行?
雲秋的耳朵豎了豎。
不過距離太遠,加上宴春樓裡這會兒正熱鬧,那老伯具體說了什麼他沒聽清,就見凌以梁本就青白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他站起來,指著老伯叫罵好幾句,掙得臉紅脖子粗後、竟抬腳重重踹了人一腳。
老伯被他踹倒,捂著腿也不敢哀叫,反還滿眼懇求地爬起來去拽凌以梁衣擺,手指才碰著扯了兩下,就又被凌以梁補了幾腳。
「我不管!追不回來就是你來賠!」
「你一個司典,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我要你幹嘛?!」
說這兩句話中,他還夾雜了許多難聽的髒話。
那老伯被他罵得狗血淋頭、臉色灰敗,直到凌以梁滿頭官司地跟著宴春樓掌櫃去算帳,他都還木木地站在原地沒有動。
「秋秋?」曲懷玉走出去幾步才發現雲秋沒跟上來,又返回來扯扯他袖子,「怎麼啦?」
雲秋想了想,一笑搖頭表示沒什麼。
先給曲懷玉送上車,約定以後想見他就到京畿陳家村,曲懷玉才揮揮手、依依不捨地走了。
目送曲懷玉的馬車走遠後,雲秋就拉著點心,拐到了宴春樓外唯一的巷道里,找了個不顯眼的地方靜靜候著。
半晌後,剛才那位老伯一瘸一拐從宴春樓走出。
今日陽光正好、天高氣清,他卻面色慘白、微微仰頭看了眼頭頂的太陽,布滿皺紋的臉好像寫滿了絕望。
街上的百姓來來往往,店小二在一旁吆喝的聲音也響亮,老伯卻像聽不見一般,渾渾噩噩往前走了兩步,還撞著個拉車的貨郎。
貨郎憨直,還一直不放心地要拉著他上醫館,結果老伯只擺擺手,失魂落魄地往濟通河那邊走。
雲秋觀望了一會兒,拉著點心跟上。
濟通河貫通南北,與惠民河交錯,也是能航船行舟的一條河道,河上從西南到東北依次排列有四座橋,分別以春夏秋冬命名。
近來春橋附近出事,一家叫裕順的賭坊被查封,牽扯出來許多秦樓也跟著被取締,那邊官兵遍地、鬧哄哄的少有人去。
老伯在雪瑞街上徘徊了一會兒,就搖搖晃晃地朝著夏橋走去。
那夏橋建在濟通河最窄的一處河道上,是四季橋中唯一的一座單孔連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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