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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聽明義師兄說,他們聞訊趕到時,他正帶著滿身貓毛坐在一地狼藉裡和小貓搏鬥。
……也是。
李從舟勾起嘴角,給雲秋身上的被子拉拉高——他從小就對這種鬼靈精怪的小東西沒轍。
算了,誰讓這兒躺著的是他媳婦兒呢。
李從舟站起身,給床上的紗帳放下來,出寧心堂去收拾爛攤子——謝過協助的羽林衛、派人去清點京城百姓的損失,然後上摺子給東宮和皇帝告罪。
自從凌錚和徐宜離京後,皇帝堅持上了兩日朝後還是甩手不幹,將幾乎大部分的朝政都甩給了太子。
太子說是監國,實際上是大權在握,除了非常要緊的大事還需找皇帝商量外,其他的,都是青宮決斷。
李從舟這事可大可小,往大了說是皇家顏面、是與民爭利,往小了說就是家事、不算什麼要緊。
太子想了想,不等言官御史的奏摺送來,就直接下了詔,罰了寧王府一筆銀子、讓寧王顧雲舟在家反省。
這可謂是一招高高抬起、輕輕放下,雖說是罰他在家反省,這不就是變相讓他回家陪待產的老婆麼?
言官御史是有勁兒也使不出,真寫了奏摺遞進去,也會被太子青宮輕飄飄一句「本宮已經罰過了」給打回來,無奈,御史臺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後來雲秋醒了,知道自己闖這麼大禍也懵了,坐在床上聽點心說完後,半天都沒憋出一句話。
「公子,你可嚇壞我們了,」點心心有餘悸,端起來旁邊一直溫著的藥給雲秋倒了一盞,「下回您可不能再這樣了——」
雲秋抿抿嘴,總覺得懷了崽崽後,他的心情經常會變得很壞,有時候想要什麼就一定要得到,任性得有點離譜。
像是上回他就是想吃一碗宴春樓的蒸梨五色糖,鬧著讓點心他們去買回來,他吃了一口又覺著膩。
等睡過午覺起來,他又覺著自己好過分,一點兒不替他人著想。
點心看他神情低落,眉頭一緊,忙讓人去瞭山閣請李從舟,李從舟正在給江南的父親母親寫信,給雲秋近來的情況報之二老聽。
聽見雲秋又開始自責,李從舟信也不寫了,直接將手中筆一丟,三兩步就趕到了寧興堂。
雲秋看見他,輕輕咬了嘴唇低下頭,一副等待挨訓的可憐模樣,眼尾下垂,看著更像知道自己闖禍的小貓了。
李從舟對點心頷首,然後接過來他手中那碗藥,做到床邊上,對雲秋出去的事情是隻字未提,只哄著他乖乖喝藥。
「唔……」一碗藥喝完,雲秋舔舔唇瓣,悄悄瞥了李從舟好幾眼,最終忍不住問,「……不罵我啊?」
李從舟用拇指揩去他唇角的藥液,笑,「罵你做什麼?」
雲秋嗚啊一聲,「我……」
「沒事,外面的事情都處理好了,不用擔心,」李從舟拍拍他的手背,「不用自責。」
他給雲秋講了,許多女子懷孕的時候脾氣都會變壞,「母親說從前懷我的時候她也這樣的。」
王妃在寄過來的信裡專門強調了這一點,讓李從舟不要和雲秋吵架,也不要用常理和規矩去拘著他。
「遇到事情我們一起解決,有什麼困難我先幫你擔著,」李從舟刮刮雲秋鼻尖,「這才是一家人。」
雲秋聽了這話,心裡那份負罪感稍減輕了些,但小臉還是垮,「……有時候我都不知道我怎麼了。」
「做你自己就好了,」李從舟拍拍他的腦袋,「前世你快快樂樂做京城第一紈絝,今生你也可以快快樂樂做京城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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