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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他溺水後,太后一直傷心。天熱起來後,一直在病中,昏昏沉沉的難得清醒。
哪裡是太后要見。
內屋裡太后未醒,紀雲宴稍稍問過安,便隻身來到偏閣。
他許久未見陛下,說不高興也是假的。可紀蒙塵一臉鐵青,動了怒的模樣,他只得按下心中的起伏,規規矩矩行了禮。
「同朕詳細說說,方才賽上的事。」
「回父皇,是兒臣恰好抽到了郡主的名字。不好掃眾人的興,她才頭頂箭靶。」
「你的射術……朕記得從未教過。」紀蒙塵微眯著眼,他從不關心這個兒子的起居,白駒過隙,他竟然也長得這麼大了。
「還要多謝父皇恩准,兒臣在國子監有恩師授業,騎射之術得以進步,」紀雲宴解釋道,「兒臣那一箭原本沒有問題。」
紀蒙塵沉默片刻,緩緩道:「你可知,邵遠是怎麼跟朕說的?」
「兒臣愚鈍。」
「他說,是你的箭要偏了靶,才出手的。只可惜他射術不精,無力將你的箭矢打入地面,致使傷了蓬萊郡主。」
紀雲宴伏在地上,半晌道:「父皇不信兒臣?」
他那一箭射出時,二人都深呼了口氣。自己的那支箭矢,是沒有問題的。
坐在上頭的紀蒙塵沒說話,他又繼續說:「兒臣實在沒有理由欺瞞此事。若兒臣真有過錯,大可不會等您傳召,而會與邵將軍一同請罪了。兒臣並不聰穎,但從未騙過父皇,兒臣……」
「你僭越了。」
他閉了嘴,絲毫不敢抬頭,只聽見上方傳來的一聲聲審判。
「痊癒前的這些日子,不準再去見她。下學之後便回自己的屋子,太后沒傳召,也就別再出門,」紀蒙塵背手站在他面前,倏然想起紀雲宴身邊的小太監十分護主,「你的近身太監是叫玄成?」
「回父皇,是叫玄成。」
玄成過於護主,許多事兒都瞞著所有人悄悄替他辦了。紀蒙塵方才想開口,卻猛然想起玄成是皇后撥過去的,也不好發作。
只得輕飄飄說了一句:「難為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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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安閒入行宮看望女兒,心疼得緊,回府之後,當即遞了辭呈上去。
第二日,邵三登門道歉,吃了閉門羹。
第二日夜,柳雙娥終於醒來,只服下藥後便再度睡去,並不知曉行宮內外的事。
柳安閒的辭呈被拒,乾脆參了邵遠一本。柳家在世家中甚有威望,與秦家交好,言官一脈大抵隨了柳家,接二連三的奏摺飛似地上了朝堂。
陛下充耳不聞,在朝堂之上公佈了邵昭儀有孕的喜訊。
言外之意便是,蓬萊郡主與邵遠的仇,以邵昭儀有孕而告一段落。
言官一派十分鬱悶,可陛下認為以皇嗣為重,不好懲罰邵昭儀的母家,他們也無可奈何,只得多安慰柳安閒幾句。
這日紀雲宴才下學,趕著回行宮溫習功課,卻被人喊住。
邵三有所悔改,他的日子也好過許多。紀雲宴回頭看,卻是個久未謀面的。
「柳大人,今日踏足國子監,有何要事?」
「去裡頭說話。」
秦嘉平在國子監謀個閒差,柳安閒與他交好,對國子監也算是輕車熟路。
他把紀雲宴被帶到秦嘉平的書房,倒了杯茶:「坐。」
紀雲宴能猜到他要說什麼事,自己與柳雙娥的關係更進一步,就是與柳家聯絡更加緊密。
柳安閒說:「你不必自責,這事也不是你的錯。」
「聽淑妃說雙娥前夜醒了,不過仍舊昏昏沉沉的,神智不大清醒。如今這個局面,也不知作何解。」
柳安閒苦笑道:「無解。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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