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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臣妾偶遇太子殿下,卻見他跌入池中,費了好些時間才救上來,還請昭儀贖罪。」
紀雲宴?
她靠著淑妃肩頭的腦袋立刻正位,正襟危坐問道:「太子殿下跌入了池中?怎的沒人通傳?」
「事發突然,秦太醫說沒有大礙,臣妾才敢來赴宴的。」
「那太后那邊呢?可得到了訊息?」她急切問道。
太后最疼紀雲宴了,她若是知曉此事,怕不是要受驚過度而暈厥。
胡才人顫顫巍巍回答:「太后尚在午睡,因太子已無大礙,臣妾並不敢打攪。」
邵昭儀冷笑道:「關懷太子至此,當心越了界。與不該接觸的人過從甚密,蓬萊郡主應當知曉後果。」
「當把握分寸的應是邵昭儀,太子是皇儲,是國本,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這裡沒有別人,都是自家姐妹。也就只有郡主您一個費力巴結討好太子,陛下都不把他當回事,您卻把他捧得天上去了。」
「胡才人先起來吧,一直跪在地上也不像話。」柳雙娥沒有回應她的質問,轉頭喊了胡才人落座。等她再回望邵昭儀,對面正直勾勾地望著她等答案。
柳雙娥頷首回答:「細枝末節,一言一行,皆為規矩。」
「頑固不化。不過一鄉野村婦所生而已,」邵昭儀沒了與她對峙的興趣,喊了宮人過來替她換酒,「替我換了銀耳湯來,這酸梅湯喝得人噁心。」
噁心?
她低頭望著眼前的這壺酸梅湯,深褐色的液體還飄著零星的山楂,入口是清涼的酸甜。
或許隔夜的有些壞了,讓人覺得噁心。可這是宮人連夜熬製出來的,眾人壺中皆取自一鍋。
她疑惑的眼神望向身側的淑妃,暗處卻被按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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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散後,二人匆匆趕去紀雲宴處。
「太后來過了嗎?」
玄成兢兢業業地忙上忙下,端著藥擱在案几上,回答道:「已經來過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被陛下送回寢宮了。」
「陛下也來探望了?」
「算是吧。」他支支吾吾半天,不知如何告訴柳雙娥,陛下踏進紀雲宴的閣樓,只是為了將太后勸回去歇息,連例行詢問都沒有過。
榻上的紀雲宴一身中衣,初夏裡也捂得嚴嚴實實。額間覆的巾子輕輕顫抖,柳雙娥細心掃去,是他兩眼緊閉、眉毛緊蹙,恍若噩夢中,口齒不清地念叨什麼。
玄成看出她的擔憂,出聲道:「高熱已退了些,此刻還有些低燒,郡主無須過於掛心。」
「是怎麼掉下去的?」柳雙娥問。
池上的走廊也不算窄,斷然不是失足落水,他不是如此粗枝大葉的人。
「殿下近日睡得少,常有體力不支載倒的事,不過這次運氣不佳,在池中倒下而已。」
「他原來也暈倒過?我怎的從未聽聞?」
「是國子監的事。在宮中時,來往國子監也是勉強,如今遷到行宮,在城郊,離國子監更是遠。哪怕有馬車,來往也需不少時間。」
「可即便這樣,也不至此。」這樣睡得少些,頂多是課上打幾個瞌睡,哪至於暈倒?
跟前的玄成悄悄抬眼打量她一下,沒作聲。
柳雙娥急了:「有什麼是我不能知道的?」
玄成還是一動也不動。
淑妃脅迫道:「你若是不說,本宮罰你半年的份例。」
玄成變了臉色,這才開口:「回行宮後,殿下還會練武直到深夜,次日又再早半個時辰起身。」
「國子監不是會教嗎,他如此刻苦是為了什麼?」話說出口,柳雙娥大抵便猜到了。
「殿下說,下次還有人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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