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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雙娥有些惱羞成怒地把手抽出來:「你不信就算了。」
「信,我怎麼不信。」
「不過我可提前與你說好了,有是有,但是隻有一點點。有點情意,但不會阻攔我日後逃離都城的。」
柳雙娥還想要說,想勸他早日收了心思,卻被紀雲宴拉著站起來,有些茫然地抱在懷裡。
地上傳來東西掉落的響聲,她低聲道:「帷帽掉了。」
然而紀雲宴壓根就不為所動,她只好繼續說:「你……別太放肆,指不定我爹什麼時候回來呢。」
他沒說話,而是貼著她臉龐的輪廓一路下來,停在她的嘴角,想俯身親吻卻又作罷。於是又貼著清晰的下頜線,最終停在了她脖頸的側面。
遠遠望去,他的整個頭都埋在她的脖頸裡。也的確如此。
柳雙娥的脖子被他的鼻息噴得十分敏感,抓著紀雲宴的衣領,低聲道:「你別……」
他沒有說話,俯身吻在了她的脖子上。
這吻極輕,持續的時間也很短,如同小雞啄米。然而脖子實在是過于敏感,柳雙娥能感覺到他溫熱的雙唇與自己微涼的脖頸貼合的那一剎那,並永遠銘記。
她有些侷促,最終還是伸手環抱住了他的脖子。
想說的話千言萬語,最後還是憋出來一句:「以後做這種事,還是找個隱蔽的地方罷。」
紀雲宴點點頭,然後又略帶放肆地吻住了她的耳垂。
第40章 恩師
柳雙娥臉紅著推開他。
「你還是快些回宮吧,小心被陛下發現了。」
只傳來他的輕笑聲。
她惱羞成怒,撿起地上的帷帽,輕輕打在他的胸口:「聽到我說話沒有?!」
「聽到我心裡去了,」她控制了力道,這東西打在身上並不疼,他從袖口裡掏出那把匕首,「給你防身用。」
柳雙娥接過來,這才仔細打量。這是他方才在邵府用的,精雕細琢,鐵鞘上還刻著荼蘼花。
「你很喜歡荼靡花?」
先前他贈予自己的那根木簪,也是荼蘼花的式樣。
只是這荼蘼花的寓意其實並不好,花香濃烈,卻在春天將盡時盛開。姐姐走後,鳳儀宮的那片荼蘼開得很茂盛,卻讓人傷神。
「我娘很喜歡荼蘼。她說,花朵在春末時大多凋謝,但荼蘼還在盛開,也是一件佳事。這把匕首,一直是我貼身用的。你遠去月牙城,一路奔波,便用來防身吧。」
「你把這麼貴重的東西給了我,那自己用什麼呢?」手裡的匕首不知為何沉甸甸的,讓她有些受寵若驚。
「你不是給了我劍嗎?正好,你不在京的這段日子,我多使使劍。」
她只得笑著應下:「等我從月牙城歸來,一定將它完好無損地歸還給你。」
「若是有什麼事要我幫忙的,一定捎信來。」
「我在月牙城,遠水怎麼救得了近火呀,」她眼裡是盈盈笑意,「太子殿下,希望你可以變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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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紀雲宴,天色還未完全黑下來。
今日忙了一天,她卻沒有晚膳的胃口,便趁著將落未落的日光,點了油燈在桌下整理雜亂無章的紙張。
邵遠說的報應,會是什麼呢?
這世上,究竟有什麼能傷到紀雲宴,以傷了他與陛下這薄弱的父子情分。
紀雲宴人生中的這十五年來,要說真讓他傷心的,大概也只有生母一家的死亡了。其危害之大,經年之後的恐懼仍透他心骨。
她並非沒有猜測過胡氏一族的死因。陛下對胡氏一族的態度,不肯為胡秋水追封,甚至都不願讓她出現在史書上。
胡秋水一死,紀蒙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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