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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俊跪得遠,自然得了時機偷看這位與他有一面之緣的王爺——這人生得極耀眼,往人群裡一丟絕對是出類拔萃、鶴立雞群的那種。
他的五官十分深邃,眼眸如鷹、鼻樑高挺猶如俊峰頓起,龍眉皓齒、薄唇微翹,掛著一抹優雅從容的笑意。
他身上的衣衫富麗華貴極配他的氣質,像只高貴慵懶的雪豹,黑色長髮上束了一個金玉盤龍的簪子,腰間則垂墜了一枚金鑲玉的精緻玉佩。
和他們初見時候的一身軍裝相比,此刻的恭王倒像個風流倜儻的安樂王爺。
眾人口呼了「千歲」之後,恭王卻沒有立刻叫他們起來,他只是饒有興味地將跪著的一地人細細打量了一遍,眼中閃過千般情緒,終於、目光與江俊陡然相接。
「江俊?」恭王開口了,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尤其是嘴角掛笑的時候,有種別樣的性感。人都說「食色|性也」,沒想到這色|相加上了聲音,同樣能令人沉溺。
「草民在。」
「本王聽說了,」恭王笑眯眯地走了過去,一雙描了金線的革靴很快映入了江俊的眼簾:「闊野一役,你的箭——比誰都厲!李為一案,你的計——比誰都絕。鮑方一事,你的謀——反敗為勝、借力打力。」
「王爺謬讚了,」江俊也笑:「草民不過運氣好些罷了。」
「是麼——」恭王忽然一伸手將江俊扶了起來,然後他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雙眸深深地看進了江俊的眼睛裡:「就算你只是福星高照,這顆照著你的福星、也要比旁人大一些。」
江俊不置可否。
「本王今日來,正是要問你江俊——」他放開了江俊的肩膀,轉身走了兩步,倏然回頭,沖江俊伸出了手:「敢不敢入我恭王府——為我的謀臣!」
恭王這話說出來,滿座皆驚。
「王爺——?!」
「您——?!」
莫說是江俊,恭王親自來請。就算是江俊值得,可是恭王是什麼尷尬的身份——皇帝防他防備了多少年,他算得上是廢太子一黨最後的人,羽城中又有多少人在盯著他。
他不合時宜、也不應該說出這種邀請的話。
但是恭王說了、也做了,他嘴角擒著一抹略有些邪佞的笑,有些挑釁地看向江俊:「江公子如今已經山窮水復,就不知江公子——敢不敢入我這王府的柳暗花明?」
「呵——」江俊卻笑了,一笑之後他竟然「哈哈哈哈」地笑了起來,沒有直接接恭王的手,反而是一擊掌將恭王的手掌握在了手中——
他們的雙手交握在一起,江俊曲肘、他們兩人的距離便近了幾分。
江俊帶著一抹狡黠的笑看了恭王一會兒,用只有他們兩人才聽得到的聲音道:「王爺給我父親去了信,不就是在這裡等著江俊的麼?」
恭王挑了挑眉,一愣:「你……怎麼知道?」
「知道什麼?知道是王爺您寫的信麼?」江俊一笑之後鬆開了手肘,兩個人的距離又拉遠了,他從前襟取出了江父的家書揮了揮:「父親說是故人來信,用了梅花圖——那梅花圖是一共就兩幅,全是出自當年元皇后的手筆——」
「……」恭王一愣,繼而他「哈哈哈哈哈哈」大笑起來:「原來如此。」
「而且,太子已故,唯有王爺您,還懂得這種梅花圖的藏箋,而且您才有那種沾滿了龍涎香的信紙,天下、也只有您敢用皇帝用的龍涎香——」江俊眼波流轉,他眨了眨眼睛:「而且,把我逼到了絕路——算來算去,還是隻對王爺你——最有利。」
「哦?」恭王翹了翹嘴角:「怎麼講?」
「告訴我父親我還活著,明面兒上是出於好心,可是卻等於告訴了我那個恨不得要我死的繼母。繼母尹氏代表了尹家,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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