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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看見河道上正在飲馬計程車兵,看見曾經紅旗招展、旌旗飛揚的戰局,聽見戰馬的嘶鳴、戰鼓如雷……心潮澎湃、熱血沸騰。
江俊第一次覺得自己同原主「江俊」的這具身體如此的契合,如此得渾然一體——
昔日戰場上的烽煙已熄,可想將熱血灑在疆場上的心卻未絕。
「好男兒當帶吳鉤,收取北地十八州」,何況經闊野一役,江俊早就明白了:
大戎不驅,中原不復。
先帝成宗雖然算不上是盛世明君,但卻明白戎狄和大戎的危害,所以給自己最寵愛女人的兩個兒子取名「威、武」,希望終有一日能夠驅除戎狄,收復山河。
然而凌威被廢、凌武在家中行五,終歸陰差陽錯與皇位無緣。
新帝凌承,荒唐暴虐,性子陰狠又多疑善妒,這樣的人能夠弄權登極,卻只怕不能持久、更不能禦敵於外,成就太平。
江俊蹙眉,忽然覺得原書那樣洗白了凌承收尾,有那麼一點倉促之嫌。
就算凌承確如書中所言只是藏拙和隱忍、實有經略之才,但一個人的性格是不容易改變的,他如此剛愎自用、好大喜功,就算有才德、有計謀,也終歸不能容人。
好像是太子建成和秦王李世民,成敗勝負只一念,玄武門之變只能被後人談論「如果」,倘若入土的是世子秦王殿下,試問大唐是否還能有三百治世、創造無盡輝煌?
時光不能回頭,但有些事情不需要假設便能知道結果。
——凌承此人為帝,錦朝必定不能持久。
然而,
看著站在北地山河社稷圖之中的恭王,看著他寬闊的背影,江俊心有些波動,像那淺白燈盞裡的燭焰,明明在地下甚少有風動,卻還是會無端搖曳起來、甚至發出噼啪之響。
他不能決斷,他也無法去賭——
若是一場翻天覆地變化,恭王登基,這個天下是否就能和樂富足。
暗暗在心裡長嘆一聲,江俊搖搖頭:所以還是封建帝制害死人,皇家子弟就那麼幾個,選來選去也只是在矮個裡頭拔高個,根本不能達成系統資源配置的最優。
「本王已經錯過一次,怎麼可能再錯一次。」
恭王看著地圖,忽然翹起嘴角說了這麼一句話,江俊愣了愣,回神:「您……說什麼?」
「沒什麼,」恭王轉身過來,臉上帶著一點稀薄的笑容,不過他天潢貴胄,在沒有動怒的時候自有一派優雅從容,他的腳動了動、那雙金線的革靴踏在了某個小山包上:
「本王是問江公子你,對駐紮在羅鄂山的二十萬大戎軍有何看法?」
羅鄂山?
江俊看了一眼恭王足尖點著的那個地方,略略地皺了皺眉、沉吟片刻後道:「大戎國的雅格勇納哈勒擁眾二十萬於羅鄂山,又屯兵於奈曼州,此二者皆為易守難攻之地,要攻破——只怕不易。」
「勇」在戎狄語裡面是「王」的意思,與「翟」為英雄、勇士、親王之意不同,「勇」只是一個官職,也是江俊認得不多的戎狄詞彙之意一。
納哈勒年輕,確實戎狄裡頭稍有的精通中原文化之人,據說他曾經在中原生活過五六年,對錦朝的水土十分熟悉。
「不易而並非不能,是不是?」
江俊看了一眼撩起志在必得笑容的恭王一眼,點點頭道了一句「……是」,他上前兩步,指著奈曼州附件的兩座山道:
「奈曼州易守難攻,因的是這兩座山中間峭壁斷崖兩兩對峙、倚崖砌一石門則可戍守 。以至於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成為軍事要隘。」
「不過,」江俊後退一步,讓整個奈曼州完整地呈現在了整個地圖上後,他才繼續說:「雖然是個險關,但卻是個偷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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