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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雪芹說得不差,杜哲登臺的時候,外頭的觀眾或多或少都有一些驚奇:他們可從沒有在臺上見過兩位楊妃。
不過那連雪的楊妃明顯更加放浪些,跪在宴席前幾乎可以看見他身後某些隱秘的地方。縱有樂班在旁邊奏著樂,杜哲都或多或少地聽見了男人們粗重的喘息聲,他咬了咬牙,規規矩矩拜下,說了唱詞。
之後便是兩位生角上臺來,道了臺詞,「妃子在此,作何勾當?」
按著戲本子上的楊妃,應該是轉而拜下,偏偏連雪站起身來,長腿一撩,直接架起來掛在了李桂的肩上,露出了白皙的大腿,李桂只能勉強託著他的臀部,臺下看客被這香-艷的一出給撩撥來了勁兒,一應叫好起鬨。
瞧著他們興奮不已的神情,杜哲暗自嘆氣:賣肉果然是時代永遠的主題。
上來的幾折,連雪的勢頭都壓過了杜哲。看客們更多地朝著連雪那小半邊的戲臺子擠過去,杜哲同曹雪芹這邊卻只有零星幾個當真來瞧雅戲的留下。
杜哲有些著急,曹雪芹卻趁執手的時候輕輕在他耳邊道了一句「放心」。也不知是這話有魔力,還是曹雪芹給杜哲信心,聽見了這句話之後,杜哲放心下來,動作、曲子更飽滿起來:
「抵多少平陽歌舞,恩移愛更;長門孤寂,魂銷淚零:斷腸枉泣紅顏命!」
感嘆紅顏易逝這折,杜哲竟生逼出真淚來,一雙美目顧盼流轉,情意流露驚得臺下看客紛紛愣住,再不管連雪那邊的呻-吟陣陣,又紛紛朝著杜哲這邊靠攏來。
曹雪芹心有所感,舉袖拭去杜哲淚水,念詞,「妃子,休要傷感,朕與你的恩情,豈是等閒可比?」
然後按譜上曹雪芹該唱一調《簇御林》,然而他竟在臺上臨時改戲,他復慢走了兩步,忽然唱,「金屋藏嬌,長門一怨,錯把謀權哇當作了情比金堅;平陽歌舞,六宮等閒,又豈獨美色,唯紅顏賢良善謀略、才換了恩義長難絕。」
杜哲一愣、帶著朦朧淚水望向曹雪芹,這一輒改得精彩,像唐明皇與寵妃辯論:金屋藏嬌是劉徹母親王美人和館陶公主的謀劃,陳阿嬌若聰慧,哪會落得長門冷宮的下場。平陽府中的歌姬衛子夫,若沒衛青的軍功和她自己的賢良淑德,又怎會位及中宮。
臺下的看客多半是懂戲的,喜歡看粉戲也是圖個一時新鮮。肉戲看多了也就那樣,倒是曹雪芹的改戲、曲別意的精緻唱功、兩人對戲份的拿捏,看久了倒生出回味無窮的醇香來。
戲臺下的人流湧動,漸漸在杜哲和曹雪芹這邊圍攏。任連雪怎麼賣力地大跳、搔首弄姿,卻已成了跳樑小丑,看客們眼裡閃著下流的光,吆喝著、不過是想藉機過過狎玩戲子的癮罷了。
連雪極細的眉頭緊鎖起來,他也清楚再這麼演下去,也不過作踐自己。拿不出真本事來,他這場比試,必輸無疑。
杜哲這邊,也看著任務很快就要完成了,他這幾天出門去,沒想到排行榜上第二那個小子積分突然躥得好高,只差那麼萬把來分就要追上他了,這讓杜哲不由得有些緊張起來。
眼看臺下的銀錢很快就被杜哲超過去,連雪又急又氣,他狠狠地咬了嘴唇,突然從懷中摸出了一柄閃著鋒利光澤的匕首來,不顧一切地朝著杜哲的方向撲過去:
「曲別意!!你不過比我早生那麼幾年罷了,為什麼天下的好都被你佔了去:班主的倚重、權貴的欽慕,大把銀錢、聲名……論才貌、功底,我哪一樣比你差?!憑什麼你就是那人人都愛的角兒,我偏要當個沒人注意的副旦?!我……我恨你、恨不得要你死——!」
☆、攻略9
=口=
杜哲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個npc拿著刀朝自己撲過來,他覺得他這個任務選得太有問題,為什麼每個npc都這麼殘暴,動不動喊打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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