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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更《伯羅奔尼撒戰爭史》5
儘管第二天要去動員士兵,巡查艦隊的情況,還有許多事情要做。修昔底德房間的燈卻一直沒有熄滅,老管家克里站在院子裡看著,頗有些無可奈何。克里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轉身吩咐廚師替他們的少爺煮上一些熱食。
修昔底德所在的房間,在二層小院的圓頂下,窗戶正好面對著遠處的愛琴海,夜風從視窗灌進屋內,吹得修昔底德面前的那捲畫紙輕輕地飄了飄、動了動。
畫上畫著的,是一個上身明黃下身大紅的美人,頭上戴著一頭亮晶晶的飾品。那人微微彎著腰,手中拿著一把描金摺扇,眉眼含情,正笑著看著畫外,薄唇微啟、似乎在唱著一句那麼不真切的「願生生世世,永不相離」。
畫並不十分陳舊,用的色彩也有些太重,可是卻還是依稀能夠看出畫中人當年的風華。
修昔底德靠在畫正前方不遠處的椅子上,手中端著一杯從波斯送來的葡萄酒,他很少喝酒,更不會酗酒,可是今天,他想喝酒。
「你知道嗎?今天我認識了一個波斯人,」修昔底德對著畫上的人開了口,喃喃自語,似乎有些自嘲,「在某些瞬間,他和你還真是有些相似之處——」
修昔底德自顧自地開口說了下去,將他和美尼斯怎麼認識、再到美尼斯所做的那些「惡事」都一五一十地說與那畫上的人聽。漫長的敘述裡,只有修昔底德自己一個人的聲音,聽不出悲喜,卻好像是愛琴海上徹夜不眠的風,靜靜地來來去去。
「咚咚咚——」
房門被從外面敲響,修昔底德停下了自己的敘述,想了想,無可奈何地笑了,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放下手中的酒杯、偏著頭朝著畫的方向看了一眼,笑著問道,「克里從來都是個盡職的管家,是不是?」
深夜到了這個時候,還會貼心地替主人準備暖食的人,也就只有從小照顧修昔底德長大,又一直陪在他身邊的老管家克里了。修昔底德帶了一分笑容去開門,然而,他沒有想到在房門口,卻看見除了克里以外的第二個人。
不,準確地說,是三個。
「嘿!老友,你看我夠義氣吧!」
「你來做什麼?」修昔底德挑眉看著這個不請自來的「瘟神」,實際上,歐克利的聲音並不難聽,可是此時此刻修昔底德只覺得這聲音十分討厭,「歐克利,已經很晚了,你這樣不請自來我真的——」
「我這一次馬上就走,我來是給你送這個來的!」歐克利快速打斷了修昔底德的話,一把將他抗在肩上的一個麻袋塞進了修昔底德懷中,然後笑道,「人我交給你了,是看著他被自己的欲-望折磨死,還是看著他被人玩死,全在你一念之間。」
「什麼?」
「嘿嘿,他在碼頭那麼羞辱你,你也很想報仇吧?」歐克利笑得十分神秘,後退了好幾步,「就這麼決定,老友,我先走了,不在這兒打擾你和你的好時光了!」
說完,歐克利也不用管家克里相送,自己三步兩步地從修昔底德家中消失了,來得快、去的也快。如果不是修昔底德懷裡還抱著一個沉甸甸的袋子,修昔底德和克里都要懷疑自己在做夢!
「少爺,這……」克里似乎想要接過修昔底德手上的麻袋,可是他手上還有給修昔底德送來的食物。於是他猶豫了片刻,才略微有些尷尬地張口,想要將樓下的兩個家僕給叫上來。
「哎,不用,」修昔底德擺了擺手,皺著眉將麻袋放下,一邊解開麻袋的封口、一邊說,「夜深了,讓他們好好休息吧。歐克利這個老小子,又給我送了什……!美尼斯?!!」
最先從麻袋當中露出來的,是金色的長髮,然後就是整張臉已經紅撲撲的美尼斯,他雙目緊閉、雙唇微啟,令人蝕骨、又斷斷續續的申吟從中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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