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 番外8 顧曇內心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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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覺得這是病，而且，我也想記住當年看著親人一個一個在我眼前死去時，我內心最真實的感受。

姜莎莎用我欠她一個人情為由留在我身邊的時候，我沒有反對。

事實上，我有很多種方式可以還姜莎莎的人情，但我沒有這麼做。

時至今日，能這麼毫無保留陪在我身邊的人，我發現好像就只有姜莎莎一個。

我是瘋的，姜莎莎比我也好不到哪裡去。

我也確實瘋了，一次又一次想方設法跑到京都去，試圖再搶人。

豈料施煙的能耐遠比我想像的大。

有一個姜五爺就很難對付了，沒想到施煙自身也是個比姜五爺都不遜色的人物。

我可以瘋可以不要命，卻不想姜莎莎這個唯一願意陪在我身邊的人跟著我丟命。

我打消了搶人的念頭。

好吧，其實是搶不了。

七叔提議讓我出去散散心的時候，我同意了。

大概是我內心還留有一點少時的良知，我不想姜莎莎在我的帶領下更加瘋魔。

我問姜莎莎要不要跟我走的時候，不是我有多同情姜莎莎也不是我突然開始喜歡姜莎莎了。

我大概還有點良知，但絕對不會多。

我很自私，問姜莎莎要不要跟我走，不過是我不想一個人罷了。

至於以後我會不會變得不那麼自私，和姜莎莎的關係會不會有所轉變，那都是以後的事。

我現在還是個自私的瘋子，暫時只重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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