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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尋果斷的跪在皇帝面前,狠狠的低著頭:「望父皇恕兒臣無罪,可您不能放了葉景修啊。」
「太子殿下……」許無憂看著跪地的墨尋,居高臨下的看他,淡然一笑,「你這般聽我與父皇的對話,頗有不妥吧?」
許無憂囂張的聲音讓墨尋抬頭,那雙眼睛裡藏著極致的狠厲和殺意。
許無憂卻不以為然,他微微彎了彎腰,伸出手來:「皇兄莫要氣,父皇不會怪你。」
說罷他的視線便望著皇帝。
皇帝已被他一聲聲父皇叫的心軟,也懶得與墨尋爭吵,心煩的擺了擺手道:「罷了罷了,起身吧。」
墨尋怒火攻心,臉色一下便差了許多。
他竟然會在許無憂的施捨下才可以求得皇帝的原諒,他恨不得將眼前的人千刀萬剮才是。
這墨淇必然是他繼承皇位的絆腳石。
「父皇。」墨尋往皇帝身前站了幾步,偷偷看了眼許無憂,沉聲開口,「若是留葉景修一命,他萬一真的做出謀朝篡位之事,該當如何?」
「必須將他處斬,以絕後患!」
「可太子殿下是否有證據證明葉景修謀反一事?」
許無憂不知墨尋在皇帝耳邊吹了什麼風,但皇帝心中也是看重葉景修的,許是兩人交換了他不知道的條件。
墨尋煽風點火的能力極強。
「自然是有的。」墨尋冷笑,狡黠的光從眼底閃過,「糧草之事便是證明。」
「他在容家暗中把糧草劫走後,便立刻做出補救,重新將糧草運送至邊疆,這就是你說的證明?」
墨尋聽完正對著許無憂,那張得意的臉讓許無憂看著作嘔。
他也是其中一個害死他母后的罪魁禍首。
「他只是想藉此機會得到父皇的重用罷了,他既然能從一開始便避免,為何不直接做,卻這般迂迴行事?」
許無憂沒有做出回應,只是視線微微一轉,看向坐在案桌前的皇帝。
他能查出來的,皇帝亦能。
他又何必與墨尋糾結這早就解決的糧草一事呢?
「太子殿下說的對。」許無憂竟沒有反駁,他朝前邁出一步,與墨尋距離靠近,他眯眼細細打量,嘴角微揚,「可你卻沒有反駁我說的容家劫運糧草一事。」
墨尋一愣,沒想到他竟然不知不覺中落入許無憂設下的圈套。
「你莫要與本太子玩這種字謎遊戲!」
許無憂面色冷靜,他抬手拍拍墨尋的肩:「皇兄可不要氣急敗壞啊。」
墨尋開啟許無憂的手,怒瞪著他:「你算個什麼……」
墨尋的話只說了一半,皇帝便猛地抬手拍了下案桌:「誰若是再吵,便以死罪論處。」
許無憂聳聳肩,向後退了一步。
他的雙眸重新轉向皇帝,拱手垂眸:「還望父皇能考慮一下今日我說的話。」
「為了以防皇兄介懷,我可以不與他爭搶太子身份。我想……」許無憂側眸,彎起的眉眼卻含著殺氣,「皇兄也會放過葉將軍一馬的。」
墨尋因為怒火胸膛劇烈起伏,可許無憂已將話說到這種地步,他更是不知該怎麼辯駁。
看皇帝遲遲沒有答話,墨尋突然笑笑,觀察著那張令他痛恨的臉:「話說,你雖是拿來玉牌和玉佩,可你該如何證明你就是墨淇。」
許無憂故作不解:「皇兄這是何意?」
「這兩樣東西雖是難取,可從西域返回的這一路,誰人能斷定就不會有賊人,你萬一是冒充,父皇的心便……」
皇帝審視的目光看著許無憂,並無懷疑之意。
但他卻想聽聽他該如何與墨尋辨明身份。
「皇兄這是擔心我未曾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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