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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新仲親切的看著他,越看越不對:「小五,你好生面熟,就像我時常見到你。可你的年紀不對,我離家上任已有數年,若我幾年前見過伱,今天也不應該這樣熟悉。你父親是誰,你一定生得像父親,而我熟知他的容貌。」
虞霧落喉嚨被堵住般,見到二叔的激動讓她一時間回答不出。
苗保不慌不忙:「這是外省居住那房頭的小五爺啊,二爺您還記得嗎?小五爺父親和大爺曾走在一起,家裡老爺說像雙生兄弟。小五爺,面容像咱們這一房的新伯大爺。」
「對對。」虞新仲打消疑惑。
沒錯,族中兄弟們的祖父、曾祖是兄弟,有時候這一代的隔房兄弟們明明各自有爹孃,卻生得很是相似。
就這樣遮蓋過去,平江侯讓他們坐下說話,有人送茶上來。
「走的是趙亭功和護送他的人,你是虞五,你是雷七,」平江侯犀利起來:「飛魚臺上舌辯不過癮,跑這裡來硬生生說反吳國公?」
虞新仲也愣上一下:「侯爺怎麼這樣說話?」
平江侯板起臉:「吳國公平地無事為什麼反,以前雖記恨本侯,也十七、八個小妾納著,生下孩子二、三十,往京裡兵部許親,往本省大員們處許親,當妾也願意。只要親家有權能和本侯過不去,兒子娶個醜婦也成。他日子營造的正有滋有味,你們和他見個面,他就造反,不問你們問誰?廣陽趙家離這裡路不近,但也有名聲傳來,能上飛魚臺的人,舌頭上有功夫,說反一個國公不在話下。」
對於這樣的問話,虞霧落沒有同他寒暄的心,徑直道:「侯爺你血口噴人以前,可有證據。」
平江侯沒繃住,神情裡大吃一驚,驚的質問也沒了。
這難道不是我的帳篷,我的軍營裡?
虞霧落冷淡:「你想問我為什麼放肆嗎?和吳國公有仇的是你平江侯府。吳國公為什麼造反,而且早有準備和本城駐兵也勾結好,應該問你才對吧?幾天前我們和吳國公初會面,當場他就決定下毒殺人,卻不是當場就能勾結本城駐兵。吳國公反的原因,不還是在你身上嗎?」
虞新仲忍住笑:「小五,不要對侯爺無禮。」
「二叔,看到你在這裡,我本是放心的。不過侯爺這麼說話,我得請您回答,在這即將起來的亂世裡,您對他放心嗎?」
虞霧落雖生氣也還謹慎,當著平江侯面問他為人,固然不妥當,但還是問出來更好說話。
目不轉睛盯著虞新仲,如果他神情有異的話,立即帶著二叔離開這裡,脫離平江侯的挾制。
平江侯第一波震驚沒下去,第二波又接著出來,他瞪圓眼睛。
虞新仲看著挺滑稽的,不由得笑道:「可以對侯爺放心,就在你們進來以前,他再次答應我如起亂世,他起兵只為平亂,不會添亂。」
「我相信二叔,這就可以痛快說話。」虞霧落還是很生氣的道:「我們來到先禮敬侯爺,還沒有和二叔您說上話。其實我奉虞夫子祖父之命出來,我還有許多事情要辦,沒功夫陪侯爺打機鋒,但我們路上也推敲過,吳國公口口聲聲說恨平江侯您,但如您所說,他一生也沒有扳倒您,偏偏在這就要亂的時候,激增膽量到造反,誰給他的膽量?」
平江侯總算找回舌頭:「對啊,難道你們一點也不知道?」
「或許知道。」
「快說快說。」平江侯往前挪挪身子,滯一下,又往後縮縮,他的目光儘量不落在虞霧落臉上,斜眼看她髮絲旁的空落處。
虞霧落只當他不願意正眼看自己,這也罷了,虞五爺還不願意看他呢,只說話就是。
「侯爺知道近來膽子最大的人是誰?」
「京裡大學士張林。」平江侯脫口說出,可見他沒事琢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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