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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提供,祖父怎麼還記著呢?
那年她還時常思念父母,每當祖父不給她父母時,她就很會為難祖父,這首打油詩會讓雷七兄和趙亭功笑到摔跤。
遲疑著,對面等不及,五個人的馬匹悄悄後退幾步,年青的嗓音再次催促:「
伱是虞五弟嗎?」
虞霧落知道這附近能找到的堂兄是虞重誠,不折不扣的一個文人,他只為虞五這兩個字就夜晚出城,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冒著丟命的危險。
只好難為情的念出來:「頭上有株桔子樹,祖父吃青我吃紅,如果桔子全都紅,那就祖父沒的吃。」
雷風起面無表情,他聽過小虞一句三歲打油詩,對五歲也不必過多期待,早有心理準備的他全身上下包括神情沒有一處動的,如果他能止住秋風,就讓衣角也不要動。
虞霧落唸完後,飛快瞄過來一眼,見到雷風起彷彿耳背,眼波滿意的收回。
夜風在吹,她沒留意頭頂上有根樹枝斷了,洗耳恭聽的大掌櫃差點一頭栽下來,再才想到五歲的年紀,詩作這樣並不離譜。
對面那人樂了,歡呼一聲:「果然是虞五弟,為兄虞重誠,現在這附近城池裡為官,你要我做什麼,還是進城池裡歇息,都可以。」
虞重誠出門為官數年,沒有假期回家,見到自家兄弟親切的不行,火把下,幾步開外的他笑容吟吟:「五弟,早兩個月就聽說你大展身手,是家中唯一文武雙全的人才,今日幸會了。」
「幸會,我有東西給你,重誠兄就可以離開,我們打尖過,趁夜還要趕路。」
虞霧落只想離他越遠越好,免得五歲時的打油詩再次傷到自己。
更不耽誤,把虞重誠帶到兩輛馬車旁邊:「這大包袱裡是珠寶古董,來路請不要多問,橫豎我取它時過明路,我要趕路帶著累贅,分一馬車給你。」
高山鬼使神差迸出來一句:「兄弟,你不給沈良知留些?」高山已經被沈良知勒索習慣。
樹梢上重新站穩的大掌櫃尋思起來。
「咱們留下全部金銀,已經擠的我沒有地方睡,這一馬車的古董珠寶,就留給重誠兄變換成銀錢,多囤糧食,如果再遇到有誰想變天,也能多救濟一些百姓。」
高山鄭重點頭,表示他聽懂了:「那就拿走吧,姓沈的再來,隨便給他二兩金子三兩銀。」
虞重誠沒有帶馬車,但車裡是大包袱,他共計五個人,放到馬上就可以帶走。
他做事也嚴謹,介紹後面的人給虞霧落認識:「這是我房頭裡的兄弟,重亞,重如重亞重如,你們兩個記性較好,把咱們帶走多少東西記住,回城謄寫清單送給夫子做依據。」
紅霞見狀忙道:「有紙筆在此。」
重亞重如接過紙筆,虞重誠和另外兩人開啟包袱報名稱,他們下筆如飛,借著篝火一一記錄。
把包袱全都放馬背上,紅霞把餘下飯菜交給婆子們做,她著手收拾馬車騰出睡覺地方,高山接過香油小菜:「我會我來。」熱心的拌著。
虞霧落迫不及待對虞重誠道:「路上慢走,一路小心。」
虞重誠還以為擔心珠寶古董進城前有閃失,解釋道:「沒事,這附近歸我管,安全的很。五弟,我和你一見如故,」
虞霧落見攆不走五歲詩作的陰影,隱隱的有些生氣。
眼角餘光裡,趙亭功像是一直竊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
她抱拳道:「重誠兄,等太平時,慢聊不遲。」
「五弟說的有道理,但是我要把這個給你,我就走。」
虞重誠從懷裡掏出一迭銀票,壓低嗓音道:「我猜到你見面就要離開,本想給你補充盤纏,我這也是乾淨錢,我從庫銀倉庫裡拿出來的,本來我若補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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