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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頭頂圍了一圈腦袋,個個都極為殷切地看著他,頗有些國產喜劇電影的意味。

他努力分辨,並不意外地發覺是丘聚、巴圖魯、牟斌,甚至還有多年未見的葛太醫,「讓諸位擔憂了。」

「殿下,你嚇死奴了!」丘聚哭得整張臉都能擠出水來,「太醫說殿下是饑寒交困,才發燒暈厥過去,他們怎麼能這麼對殿下!」

這種車軲轆話,朱厚煒壓根就懶得聽,抬手打斷他,「皇兄可曾來過?驥徵呢?」

丘聚擦了擦淚,「殿下是崔僉事帶回來的,每日晚上他都會抽空來陪殿下,此外,陛下也過來看過兩回。」

他邊說邊與一旁的牟斌對了個眼色,朱厚煒蹙眉,「怎麼,還有什麼事想瞞著我麼?」

「殿下剛醒,身子也未大安,還是不說這些煩心事兒了。」

朱厚煒略一算時間,緩緩道:「今日是臘月二十九?明日起都是年節了,還能有什麼煩心事,巴圖魯,你是慣不會說謊的,你說。」

巴圖魯為難,但朱厚煒的眼神威勢過甚,只好老實答道:「今日上朝要三司會審……」

他小心翼翼地看朱厚煒一眼,似有無限同情,「彷彿是為了殿下的身世……」

朱厚煒愣了愣,失笑,「確實拖了很久了,是該有個說法。」

見就連葛太醫都滿臉唏噓,朱厚煒又是好笑,又是窩心,「意料之中,何必長籲短嘆?我肚子也有些餓了,快取些湯湯水水熱乎的來,萬一要召我去問話,我好歹先墊墊肚子不是?」

他如此泰然自若,更讓眾人難過,看著他用膳時,不少人甚至都流下淚來,讓朱厚煒好一陣子不自在。

而朱厚煒卻不知,他的一舉一動都被人記錄在案,很快地送到了閣老們的案上。

蔣冕細細看了,又傳給梁儲,瞥了眼不遠處依舊面容沉靜的楊廷和,低聲道:「這位殿下也算是『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了。」

梁儲幽幽道:「願他此番無虞。」

第十一章

朱厚煒所料不差,到了下午,也不管他是不是病體抱恙,有內侍前來宣召,讓他即刻去奉天殿。

丘聚幫他穿衣時眼圈都紅了,朱厚煒瞥他一眼,「怎麼,你聽到什麼訊息了?好歹讓我知曉,有個心理準備。」

「奉天殿御門聽政,也不知為何陛下要如此大張旗鼓,讓這麼多人一同置喙殿下的身世……」

朱厚煒垂下眼眸,「無非是名正言順四字。」

要麼是從此不再名正言順,要麼便是從此名正言順。

雖從小託生在紫禁城,但來前朝的次數寥寥無幾,自就藩後,更是再未回過京城,如今看著巍峨壯闊的宮宇,想起前世在故宮旅遊的情景,竟覺得恍如隔世。

想起先前昏睡時看到的場景,朱厚煒心中愈發篤定興許朱厚煒本就是朱雲興,朱雲興亦是朱厚煒,只不過兩歲的朱厚煒無知無覺、無服之殤,三十歲的朱雲興無心無肝、天不假年,上蒼仁慈,才讓一場時空摺疊後,朱雲興與朱厚煒骨血靈魂都融到了一處,成為大明的蔚王。

朱厚煒微微昂起頭,看著烈日落在重簷廡殿頂上,整個奉天殿猶如著了火一般,輝煌得刺眼。

「宣蔚王進殿。」

待太監傳呼,朱厚煒微定了定神,一入內便見玉階最高之處端坐著他的兄長,身旁站著江彬,而崔驥徵卻不見蹤影。而白玉丹陛的兩旁站滿了身著公服的臣子,一張張陌生的面孔帶著或善意或惡意的揣測探究,而在對上視線之後又會忙不迭地移開視線,活像多看自己一眼,都會被牽連。

朱厚煒覺得好笑,但好歹還記得不能御前失儀,便只勾了勾嘴角,端端正正地跪在階下,恭恭敬敬地行禮,「臣朱厚煒恭請皇兄陛下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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