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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煒訝異道:「我整日無所事事,你從哪裡看出來我勤學上進的?」

他打小就這般,崔驥徵也懶得爭辯,「殿下這幾日就未好好追憶一番幼時往事,看看有沒有什麼蹊蹺之處,方便咱們查詢?」

朱厚煒頓筆,「你不說我都將此事忘了,久遠,待我想想……」

他將最後幾句寫完落筆,從案邊踱步回寢室,盤腿在榻上坐下。

崔驥徵看著,他長得確實更似孝宗一些,和張太后幾乎沒有半點相似,談不上多俊美無儔,可寡淡面容因其氣度別有一番雍容爾雅。

永遠那麼澹泊寡慾、坦蕩無私,令人心折。

在他們音信斷絕的日子裡,崔驥徵不止一次大逆不道地想過,假使朱厚煒並非天子之弟便好了。

天高海闊,有的是他一展抱負的機會;而朱厚照,原就不配有這般的弟弟。

「其實是有的。」朱厚煒突然道,「我想起了一個很細節的細節,當年我去北書堂讀書之前,太后曾經帶著我去挑選內侍,彼時高鳳親自前來幫忙掌眼,後來我開罪了張氏,在乾清宮門口跪著的時候,似乎也是他前來勸解。」

「高鳳麼?」崔驥徵年紀尚小,對這名字有些陌生,也得虧他記憶超群,閉上眼略一回想,倒也想起幾分來,「涿州人氏,歷經五朝的大太監,從前是跟著陛下的,後來在先帝時為司禮監太監兼管東宮典璽局,賜蟒袍,許在宮中騎馬。到了正德年間,依然很受重用,但他雖號稱『八虎』之一,其實是劉瑾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不論品行名聲年資,他都是拍馬難及。後來到了四年,他便告病乞退,又過了三四年便病卒,李東陽為他寫的墓誌銘。」

「他與太后或是聖上,還有什麼幹係沒有?」

崔驥徵努力回想,「從前他給太子講課?規勸太子親賢人遠小人、親政愛民?先帝是很器重他的。」

朱厚煒蹙眉,還是無法掌握期間的關聯。

崔驥徵苦思冥想,「這人挺擅長紅白喜事的,英宗的大喪,憲宗的納皇后禮,先帝時致祭順妃,孝宗的喪儀,後來王太皇太后還命他主持聖上的納皇后禮……」

「等等!」朱厚煒打斷他,「順妃可是仁和公主的生母?」

「沒錯,正是大姨母……」崔驥徵愣住。

鄭旺大鬧一場還得了壽禮的可不就是仁和公主府上?

順妃姓王,王女兒也姓王……

第九章

朱厚煒向後一倒躺在榻上,手捂住了眼,「人都說天家無父子兄弟,如今看來連母子都是假的。」

「為今之計,必須儘快在寧王之前查明此事,省得他藉機發難。」崔驥徵又道。

朱厚煒搖頭,「這種皇室秘辛,如今只剩下人證,物證恐怕都不剩什麼了。全憑一張嘴的事,不論是朝廷還是寧王,都是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天子血統不純的旗號,他已經打定了,最關鍵的是,連我的血統也會受到株連,寧王離大宗已有些遠了,誰又會是最終受益者呢?」

從前讀明朝那些事,當年明月篤定地以為朱厚照的死因蹊蹺,且最大的嫌疑人是江彬,可從常理來看,江彬錢寧等人的榮寵全都倚仗於朱厚照,後者之死對他們百害而無一利。而事實也證明,朱厚照一死,這些人就立刻被清算,幾乎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朱厚煒不得不把注意力集中在出了未來的嘉靖皇帝的興王一系身上,自從他在應天遇刺之後,他便偷偷命丘聚安插人手在安陸,打探興王府的一舉一動。

他微微蹙眉,算起來也有大半年沒有得到興王府的訊息了,也不知丘聚在搞什麼名堂……

「殿下?」崔驥徵見他瞳孔微縮,想到他應該有所猜測,眼眸一轉,「不妨讓我猜猜。」

朱厚煒其實並無此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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