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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妞笑著道:「我說了不熟悉,大牛哥你告訴俺,他是誰?」一向嘻樂的大牛這個時候要賣關子了,挾一筷子熱鍋裡的菜吃了才對福妞道:「你知道他名字嗎?」
「知道,他叫呂長生。」福妞一說出來,立即就愣了,呂長生?趕快問大牛:「這是呂家的人?」大牛這才嘿嘿笑:「可不是,呂家的大公子,去年在京裡中了,當一個官兒,呂家的風水都集中到他身上了,說是在京裡皇宮裡見皇上說的好,賞賜的還有東西。」凌墨聽著就一笑,賞的就有那個明黃錢的荷包。
房裡多了福妞的笑聲,福妞的眼前浮現出呂家賣鞭炮的鋪子,是自己今天還去看過的。這話怎麼說,魯班門前賣斧頭嗎?呂家的鋪子裡都是精緻的鞭炮,也有長鞭,應該說是把斧頭準確無誤的賣給了魯班才是,而且是拉著人家去買的。
在呂五回稟給呂公子的話裡,福妞就是現代所謂的一個託了,這個鞭炮託此時笑得很開心,早知道……多宰此才是。對呂家全無好感的福妞是起源於小菊在呂家捱打。
大牛把這話說清楚了,也就明白了,福妞是拖著呂公子來宰的,大牛哈哈笑:「福妞啊,這樣的人多多地往咱攤子前面帶才是。」福妞當然是表示贊成:「大牛哥,咱們還是合夥得不錯。」聽起來象是山大王合夥兒宰人。
哈哈笑的大牛喝過這碗酒就出去了,對著桌子上的好菜看一眼笑著道:「這就過上年了,臘月裡當年過,你這日子不錯。」大牛這才告辭說回家去。
屋裡的福妞有栓和凌墨一起笑起來,宰了一個大頭的人。凌墨喝一口酒看一眼福妞,哥不值一頭牛錢,這妞要是賣給大戶人家去,總值一頭牛錢吧?
桌子上的話題開始重新變成談論今天這五兩銀子不多,呂家雖然只是這集市上的大家,可是土財主錢是不會少。有栓在回來以後被凌墨成功洗腦,就是物質飽和定理,凌墨細細地用白話套在今天的事情上對著有栓一通好洗,把有栓的小腦袋洗得也覺得是這麼一回事情,自己窮得要餓死,別人有難幫一把,別人不愁吃穿,當然要給一些才是。
走出福妞家門的大牛並沒有直接回家去,而是先去到大莊家,把大莊喊出來,站在黑暗裡就對著大莊低聲一陣耳語:「你要小心哩,俺剛才去給福妞送錢,那郎中和她們姐弟兩個人坐在一起喝酒,看著就象是一家人一樣。」喊一聲,「有栓拿筷子。」就象是喊自己弟一樣。
一個村裡的人當然是幫一個村裡的,大牛臉上是笑呵呵,其實心裡卻不是。郎中好不好,小牛小時候生病也討好一貼藥,是不貴也看得好,可是大莊卻是一個村子裡長大的兄弟。
大莊還沒有放在心上,反而為凌墨開解一下:「他不喜歡哩,這事俺心裡有數。」把話說到的大牛就走了,他不喜歡哩?誰不喜歡有個家,喜歡在外面飄泊居無定所,他不喜歡能這麼殷勤白天陪著上街,晚上在家裡吃酒,大牛不相信。
福妞家裡此時歡樂的氣氛中,酒只是一種助歡劑罷了,有栓也喝下去足有一碗酒,也是小臉兒紅通通的,本來話多酒後更多,睡到炕上還和福妞在說話:「姐,俺學堂裡還有……」聽起來還是想去上學堂。在家裡一個人其實是悶的。
福妞只是聽著「嗯嗯……」附合,炕上溫暖酒意上頭,然後就睡著了。睡到半夜的時候,聽到身邊有嘔吐聲,然後是聞到一股子酸味,有栓喝多了。
看到福妞也醒過來,有栓趕快道:「俺剛才出去吐的,想想還要吐才是,俺又拿了一個盆進來,沒有弄髒地上也沒有弄髒炕。」
此時天色微明,福妞趕快起來幫著有栓撫背,心裡的自責就上來了:「只想著高興,讓你喝多了。」看著有栓還在吐,都吐不出來什麼了,福妞披著棉襖下炕去敲凌墨的門:「有栓病了。」
凌墨也是趕快起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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