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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仇煞會和他一起看，一日兩日，那孩子沒有半分變化，仍舊是蜷縮著，背對他們，甚至看不清他的性別。

仇煞看了兩日後，冷聲對霽川說：「這莫不是個死胎？為何從來不動，也一點不長？」

「這幾日又來了幾個廚師，變著法的給你做吃的，你和這孩子卻都不見長。」

霽川看著那小小的身影，如何看如何喜歡，甚至與霽川說話的聲音也變得柔和親暱了許多，「每日都在看，又怎麼可能肉眼可見孩子的變化？這才兩三日，哪裡那麼快就能長大，你也不怕他長那麼快是生什麼病？」

「不過你看他的小手指小腳趾多可愛，只是背對著我們看不清臉，也不知道他長得像你還是像我，不知道是個男孩還是女孩。」

霽川的聲音充滿了溫情慈愛，以及對孩子的期待。

仇煞瞬間轉頭將目光落在他身上，眼神格外複雜。

霽川卻並未發覺，他貪婪地看著留影石上孩子的身影，只覺得怎麼看餘y an數都看不夠。

只是這孩子從前十分活潑，常常和他互動，怎麼如今給他做b超，他倒是一點都不動。

霽川感受到仇煞複雜的視線，來不及深思他視線中所包含的意思，腦子裡突然劃過一個念頭，難道是因為有仇煞在身邊，所以這孩子才會一動不動嗎？

霽川心裡起了個心眼，放下手中的機器，「哎呀，看也看夠了，得去廠區看看。」

仇煞不是很喜歡去逛廠區，若不是偶爾必須幫霽川約束那些工人，他是一點也不願涉足那一片區域。

所以這一次霽川提出要去廠區看看，仇煞毫不猶豫離開。

離開後的仇煞，隨意找了個荒無人煙的地方，坐在一棵樹上，將第一次看小孩時得到的玉簡拿出來，在樹蔭下，指尖輕輕摩挲著玉簡，偶爾探入神識，看裡面的圖畫。

他不知道，霽川並沒有去廠區，只是在萬魔宮門口晃了一圈，又回到了自己的院中。

然後霽川悄悄進入書房，開啟那個法器，再次給自己做b超。

果然，這一次他剛將那掃描的小法器放在肚子上，肚子裡的孩子就蹬了蹬腿。

霽川下意識抬手捂住嘴，輕輕抽氣，那一瞬間竟有些熱淚盈眶的衝動。

「果然是爸爸的好寶寶，只想讓爸爸看你動是嗎？」

肚子裡的小寶寶又蹬了蹬腿。

霽川鼻頭一酸，一滴眼淚從他白皙精緻的臉龐劃過。

他聲音有些發啞，喉嚨因為感動而微微發痛，「轉過身讓爸爸看看。」

小嬰孩顯然並不是很擅長活動自己的身體，轉身的動作也是做了很久才轉過來。

「原來真是個小姑娘！」

霽川很驚喜，「是爸爸貼心的小棉襖啊。」

他又仔細看了看那張看不太出具體長相的臉，或許是因為有羊水的阻礙，又或許是如今小姑娘還太小，看不出來長得像他，還是像仇煞。

不過霽川也留了個心眼。

這孩子只要有外人在就並不活躍，確實，之前仇煞好幾次摸他的肚子，孩子也沒有任何胎動。

所以孩子是在忌憚他們？

霽川忍不住誇讚肚子裡的小姑娘，「真是爸爸的好乖寶，你這樣做是對的，不能讓他們看到你如此活躍的樣子，否則你會很危險。」

畢竟對於其他人來說，他的孩子只是一個藥引。

誰知道這孩子若是太過活躍，會不會被魔醫認為是提早長大，可以提前入藥。

只要一想到有這個可能性，霽川便忍不住脊背發涼。

明明外面艷陽高照，縱然小院有結界，卻也無法完全擋住炙熱的陽光，屋中的溫度仍舊有些高。

可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