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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讓我幫你療傷?」斷羽抱臂,問完不等她回答便道,「我更擅解毒,療傷一事還是舟明更擅長,你識海裂痕太深,最好還是等他過來之後再做診斷。」
「我要說的就是這事兒,你可否告訴我聯絡他的方式,我與他有事商量。」流景順勢道。
斷羽不解地看她一眼:「再有幾天他便來了。」
「……問題是我不想他來。」她仔細想了一下,既然與非寂合修就能療傷,就沒必要讓舟明來了,一是冥域耳目眾多,兩人湊到一處有露出破綻的風險,二來……舟明那混蛋肯定會因為她乾的那些混帳事,笑她個千年萬年。
若有不必見面也能互通訊息的方式,還是讓他離冥域遠遠的吧,這樣等自己傷好離開,誰也不會將冥域的流景女修,和天界之主陽羲仙尊聯絡到一起,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也會就此掩埋。
神不知鬼不覺,完美計劃。
可惜斷羽不配合——
「我們是用師門秘技聯絡,只怕告訴你你也用不了,更何況帝君大病初癒,療養一事也得靠他主理,」斷羽頓了頓,又道,「再說了,他近來一直被追殺,唯有冥域還算安全,我身為師妹,自然得幫他。」
流景眼神一凜:「追殺?」
「嗯,據說是南府仙君後裔。」斷羽對天界的事瞭解甚少,具體的細節也不太清楚。
流景眉頭緊皺,眼底不見先前的輕鬆。
斷羽見她沉默不語,索性幫她檢查了一下身體,等流景反應過來時,靈力已經被推進體內。
「手骨裂了,怎麼回事?」斷羽問。
流景看一眼右手,才發現有些紅腫:「應該是之前非寂握得太用力了。」
「你也是夠能忍的,」斷羽幫她將骨頭恢復原狀,「識海恢復了些,在識海跟帝君睡過了?」
「……斷羽尊者說話可真直白啊。」流景晃了晃手,發現已經痊癒。
斷羽一臉淡定:「人之大欲,正常正常……但想到幹這事兒的是你倆,感覺還是怪怪的,你可要捂緊了身份,千萬別被帝君發現,否則讓他知道自己跟最恨的人睡了,只怕要窮盡冥域之力與天界決一死戰。」
流景想起非寂記憶裡模糊的自己,幽幽嘆了聲氣:「我會小心的。」
斷羽言盡於此,轉身進了不利臺。
她一走,舍迦立刻跑了過來:「仙尊,你們聊什麼呢?」
流景緩緩撥出一口濁氣,疲憊地捏了捏眉心:「回去再說。」
舍迦連忙答應一聲,結果剛回到小破院,流景就跑去睡覺了,關上門之前還不忘叮囑:「我睡一下,若非大事別來叫我。」
「什麼才算大事?」舍迦相當嚴禁。
流景想了想:「三界崩壞天道覆滅非寂身死。」
「……您直接說別打擾你睡覺就行了,沒必要這麼拐彎抹角。」舍迦無語道。
流景笑了笑,直接將門關上了。
日落日出,風雲變幻,非寂一連睡了四日,在第四日的黃昏時分幽幽轉醒。
桌上燃著寧神的靈香,柔軟如綢緞一般的氣味在床帳上盤旋,寢房裡靜靜悄悄一個人也沒有,他緩了緩神,撐著身子坐起來時,察覺到手腕上有什麼一掃而過。
是一條捲成長條的手帕,皺巴巴地躺在被褥上。
他盯著手帕看了片刻,伸手輕輕點了兩下,手帕便如活過來一般纏到他的手腕上,化作一條銜著寶石的蛇紋方鐲。
狸奴推開門進來,看到他醒來後頓時面露驚喜:「帝君,您可算醒了!」
非寂掃一眼狸奴的身後,空空如也。
他神色淡淡,開始打坐調息,狸奴見狀頓時不敢打擾,只默默守在房門口。
流景這一覺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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