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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閣貴女們的才名甚至比容貌還要重要,若是才名響亮,將來便不愁為自己說一門好親事。
假如沒有拔得頭籌,若是在比試中稍微留下一點兒名氣,也是好的。只不過像虞婉彤、衛繁絮、褚若水這般厲害的人物太多了,因著有她們幾個在,將旁的人襯託的一點光彩也無,別說嶄露頭角,沒被比到了塵埃裡就算不錯了。是以大多數的人便不願意在這個時候湊熱鬧,省得丟人現眼。
至於蘇桃方才說的苑容,在畫工上也是很有一番造詣的,可以說是鄒先生的得意門生了。
只不過苑容此人為人傲慢,與蘇桃和虞婉彤她們素日不怎麼合得來。苑容倒是與褚若水、禮部侍郎的女兒這幾人合得來,其實說白了,這場春日宴就是以虞婉彤為首的一方,和以褚若水為首的一方互相打擂臺。
每年春日宴都如此。
去年虞婉彤這方只贏了一場「琴」,褚若水那方贏了兩場「棋」和「畫」,還有一場「書」被衛繁絮贏走。可惜衛繁絮哪一方也不算,是個中立之人。如此一來,還是虞婉彤她們落了下層,為此她們這一整年都沒少被對方明裡暗裡地揶揄。
蘇桃長嘆一口氣道:「我就罷了,嘉棠畫畫兒比我還好一點。婉婉說今年讓嘉棠跟苑容比畫兒,倒也不求嘉棠能贏苑容,只要別輸得太難看。只要另外兩場婉婉和阿芙能贏了就行,為此阿芙可是苦學了一整年的棋,這回春日宴上定要扳回顏面。」
衛彌月忽然想到她直播翻車那天,毫無預兆地推開蘇桃她們的房門時,看到的便是蘇桃和林嘉棠腦袋挨著腦袋湊在一起研究一幅畫兒,感情她們那個時候就已經在準備春日宴了?
可真是驚人的決心。
衛彌月被科普了她們和以褚若水為首的小團體的恩恩怨怨,正唏噓著,蘇桃眼尖地瞧見衛彌月右手袖子底下壓著一半的圖案。她伸手將衛彌月的袖子撥開,盯著宣紙右下方那隻立著身子,頭上戴著捲起一邊帽簷的帽子、帽子還插了一根草,腰間別著一根細長的棍子,腳上還穿著一雙靴子的像人又像貓的生物,盯了好一會兒,雖然畫中生物昂首闊步走來的動作活靈活現,但這跟蘇桃此前看過的畫兒實在差別太大。如果不是它帽子下露出了一隻貓耳朵,以及臉頰上的三根鬍鬚,蘇桃還真不敢確定這是一隻貓。
饒是如此,還是忍不住驚奇地問衛彌月:「這是什麼?」
衛彌月摸摸臉頰,認命地垂下兩手,思索半晌,眨著烏潤靈活的眼珠道:「……這是,一隻穿靴子的貓。」
第18章
「貓怎麼會穿著靴子呢?」
蘇桃十分不解,伸手指了指畫上貓的帽子和斗篷,又問道:「貓怎麼會戴帽子、穿斗篷呢?」
衛彌月突發奇想畫了這隻「穿靴子的貓」,她穿越前剛好看了這一部電影,主角——貓便是這個形象。衛彌月好歹是美術生出身,她大學的時候整日與畫筆、畫布為伴,眼下已經穿越了將近一個月,卻還沒有碰過畫筆,今日實在有些手癢,忍不住便在宣紙上塗塗畫畫。
衛彌月理直氣壯,索性先發制人道:「貓怎麼不能穿靴子、戴帽子呢?」她想了想,「我四弟弟院裡養的那隻叭兒狗,一到冬天還會給它穿上棉衣呢。」
「……」
「反正你這貓畫得一點兒也不像。」蘇桃咕噥,不太認可衛彌月的話,道:「而且貓怎麼會直立行走呢?它應該是四肢著地、爬著行走的。還有你這貓畫得一點兒毛也沒有,不像貓,反倒像人。」
因著衛彌月用毛筆不方便畫貓的毛髮,只畫了輪廓。若是以前工具齊全,她是能將貓身上柔軟的毛髮也畫得分毫畢現的。衛彌月反生了反骨,爭辯道:「誰說貓一定要用四肢行走?我畫的貓就是能直立行走的。你說沒有,是因為你沒有想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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