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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沈咎處理完了軍務,巡視完三軍後,騎馬與裴追回京。
裴追來到西堂山下時,想起上回裴跡代他答應的衛盛蘭的邀約,糾結了一會兒,還是決定上山去看看。
不過他也不是一個人去的,知道把沈咎也給拉上。倘若真的見到衛盛蘭,依照沈都督在京中惡鬼般的名聲,想必她也說不出什麼話來。
他和裴跡雖從小與衛盛蘭一塊兒長大,但大多數時候都是衛盛蘭來武安侯府黏著他倆,他和裴跡都只是把她當做表妹罷了。裴追知曉衛盛蘭對他的心思,也看得出衛盛蘭有意討好他母親,只不過他對她無意,便一切都白搭。
到了西堂山上的山澗旁,裴追上前去尋找裴跡的身影,沈咎便立在不遠處的一棵連理松下。
那頭山澗上有幾名男子瞧見了沈咎,只不過礙於身份不敢貿然上前攀談,隔空行了一禮,便繼續談論起對面聽風臺上的春日宴。
一位穿雨過天青色長袍,個頭中等的男子道:「正在與苑姑娘比試的可是衛府的三姑娘?先才第一場比試時她是不是得了第二?竟是比虞姑娘、褚姑娘對的詩句還多,真奇怪,先前怎麼從未聽說過她的名聲?」
「這你便不知道了。」另一位穿藍灰色圓領袍的男子故弄玄虛道:「聽聞這衛府的三姑娘體弱多病,早些年還在寺廟裡寄養過一段時間,說是離佛祖近些,能得佛祖庇佑。就前不久,才從寺廟裡接回來。」
「原是如此。難怪之前極少聽到衛府三姑娘的事情。」穿雨過天青色長袍的男子感興趣道:「那這位衛三姑娘的才學如何?方才飛花令她便答得不錯,眼下又敢與苑容姑娘比畫兒,想必才學也非常過人。這場畫試不知誰能贏?」
另一名穿藍灰色圓領袍的男子嗤笑道:「這還用問?定然是苑容姑娘。那衛三姑娘即便才學不錯,若論畫工,這京城中哪位世家貴女的畫能比得過苑容姑娘?」
「說得也是。」……沈咎微抬起眼瞼,看向對面的聽風臺。
如那兩名男子所說,臺上果然置著兩張書案。右邊坐著陽衛指揮使的妹妹苑容,左邊便是那兩名男人口中的衛三姑娘。
苑容手持羊毫筆,眼睛盯著畫紙,全神貫注地作畫。而她身旁的小姑娘,拿著一隻既不是羊毫也不是兼毫的畫筆,時而將畫筆舉至眼前,微眯起一隻眼睛,或是橫著比畫一下,或是豎著比畫一下;要麼便是支著臉頰,視線直勾勾地盯著這邊山澗上的景色,一看便是許久。
沈咎目力過人,除了能瞧見她的畫筆與尋常人用的不同外,還能看見她手邊那一盤花花綠綠、五顏六色的「染料」。
如今雖也有彩繪,不過用的顏料大多是粉末狀。似乎從未見到有人用這種膏體狀的顏料,並且色彩多種多樣、鮮艷豐富。
那邊聽風臺上,苑容與周圍的貴女們也瞧見了衛彌月的用具不大一樣。
站在苑容身後的禮部侍郎千金低聲與褚若水笑道:「衛三這是譁眾取寵嗎?知曉自己畫畫兒比不過容姐兒,便在別的地方吸引大夥兒的注意力?」看似刻意放低了聲音,實則她周圍的人及場上的苑容、衛彌月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褚若水聞言輕飄飄一笑,雖不明說,但明顯是認可禮部侍郎千金的話。
一旁蘇桃聽見,她是嬌蠻性子,當即便要與禮部侍郎千金與褚若水理論起來,怒道:「你會不會說話?蔻蔻用什麼畫筆用你何關?」
「我說得不對麼?」禮部侍郎千金面露訝異,旋即挑一挑眉,笑道:「難道你認為衛三畫畫能贏容姐兒?」
「……」
這可真真兒是戳人肺管子。
如果她們中有一人能畫得比苑容好,方才林嘉棠也不至於紅著眼睛說她不敢上場。
唉。
場上苑容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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