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偷樑換柱這麼好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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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洞裡，布魯斯緊緊盯著面前的螢幕，黑髮少女的臉上被利刃留下了一道血痕，她正因疼痛皺著眉。

“毫無技巧的威脅，”阿爾弗雷德站在他身後，嘆了口氣，“但是很有用，而且紐約那邊也知道這件事了。”

小丑為了知道蝙蝠俠的真實身份，上次殺哥譚的市民，這次就威脅紐約學校的學生，如此一來，各方面湧來的重壓足以讓一個普通人妥協了。

但蝙蝠俠怎麼會是普通人。

布魯斯穿著戰衣一言不發地上了蝙蝠車，用最大馬力趕往博物館，一路上他思索了很久，他知道姜晚能瞬移的能力脫離險境，但如果在鏡頭下用了這個能力，她今後的生活就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了，這個變化絕對是弊大於利的，所以蝙蝠俠必須出現在哥譚博物館。

“Look，這就是哥譚的黑夜騎士！”小丑看著對面出現的人，左手搭在少女的肩膀上，指示蒙面人將另一架相機對準蝙蝠俠，“來看鏡頭。”

姜晚無視小丑的目光，抬手摸了一下臉上的傷，摸到了一道很淺的口子，已經結了薄薄的血痂，只有按壓時才會感覺到疼痛。

她的目光暗了暗，眼底似有滔天巨浪，還夾雜著無法察覺的恨意，但卻不是因為這個小小的傷口。

她又看向展廳另一邊的蝙蝠俠，對方一步步走過來，披風劃出優雅穩重的弧度，在寂靜的大廳中只有他那沉穩堅定的腳步聲。

博物館外面圍滿了警惕舉著槍的警察，哥譚和紐約的群眾都坐在螢幕前，緊張地等待著這個始終帶著面具的人下一步會做出什麼舉動。

蝙蝠俠當然不可能什麼都沒準備就過來，他還制定了計劃留了後手，到達這裡後還沒有說過一句話，他在距離他們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下來，目光落在了少女身上。

姜晚和他的視線對接在一起，隨後她各看了兩臺相機一眼，再次看向蝙蝠俠時，快速眨了眨眼睛。

他頓時心領神會，而且他們兩個的想法沒有什麼不同。

守在螢幕前的兩地市民們正緊張地盯著情況，他們只看到蝙蝠俠快速扔出了兩個什麼東西，下一秒螢幕就花了。

相機被破壞的同時，姜晚手指一動，昏睡符燃起，正準備攻擊的蒙面人、小丑以及牆邊的學生，全部倒在了地上，機械碎裂聲隨之響起，為了保險起見她把牆上的監控也破壞了。

這個場景讓蝙蝠俠心中暗驚，現在大廳站著的人只有他們兩個了，他雖然選擇相信對方並配合毀掉機器，但沒想到少女有辦法讓在場的所有人突然倒下，他複雜地看著姜晚，用沙啞的聲音問：“他們怎麼了？”

“暈過去了而已，”姜晚回答的同時氣鼓鼓地踢了小丑一腳，“把他們綁起來吧。”

蝙蝠俠看到了少女報復的行為，目光柔和了起來，用從蒙面人身上搜到的麻繩把他們綁了起來扔在大廳中間，並在破損的相機中取出膠捲。

“要銷燬嗎？”

他頓了一下，收起膠捲：“還有別的用處。”

姜晚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不再追問，然後建議他好好加固一下阿卡姆瘋人院，見他準備離開後又開口道謝：“謝謝！下次見面我請你吃飯！”

聞言，蝙蝠俠想象了一下自己穿著戰衣，在深夜的餐館和她吃飯的場景，這畫面實在太詭異了，所以他沒有回答便離開了，走之前還收回了藏在博物館內的裝備，那是他的plan b，現在已經沒什麼用了。

姜晚站在大廳中央，再次檢查了一下自己有沒有遺漏什麼東西，隨後打了個響指，昏睡符的法力瞬間消散，眾人慢慢醒了過來。

館外收到蝙蝠俠提供的訊息的警察們衝了進來，他們將看起來懵懵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蒙面人以及小丑帶走了，作為人質的姜晚也到警